男人的臉好看極了。
他憂郁斯文,俊朗迷人。
狂妄的因子包裹著她盡數的理智,秦阮頓了秒,反被為主起身跨上他結實雙腿。
她的臉在上,蔣廳南身靠沙發,陷進去許多。
秦阮紅著眼:“蔣廳南,你真壞。”
每次他都能輕易的把她勾到心神蕩漾。
男人在明亮的燈光下巧笑:“你這是夸我還是罵我?”
“夸。”
秦阮氣息亂得很,渾身像個火驢子在燒,眼睛死死盯著蔣廳南緊繃腿。
她欲伸手,他一把掐住她手腕:“這么急?”
“你不急?”
讓自己不尷尬最好的方法就是把問題重新拋回去,秦阮想,蔣廳南不一定比她忍得住,畢竟男人跟女人生理構造上本就不同。
她賭贏了。
下一秒,視線之內皆是陰影,蔣廳南翻身壓在她上邊。
頭顱沉沉的低著,深沉的眼底一片漆黑如淵。
他在她唇上一口一口的啄,深深淺淺,時輕時重。
秦阮吞下滿口的腥甜,有蔣廳南的血。
她神智迷離:“蔣廳南,你夠了,再鬧我不想了。”
他咬著她耳垂,聲如琴弦:“你說我對你好不好?”
“好。”
秦阮索性給他個痛快。
蔣廳南慣是會折磨人的,他嘴不松,五指擠在她發縫里:“阿阮,只要你想回來跟我說,哪怕離完婚我還可以再娶你一次,兩次十次一百次都行。”
他說要娶她一百次。
秦阮忽地有種被甜言蜜語砸暈頭的錯覺。
男人在她眼前笑著,彎起的月牙眼深情逼真。
她來不及看清……
側目往玻璃窗上看,秦阮手指陷進他后背皮膚。
在蔣廳南的攻勢下,她深刻的警醒自己:男人動情時的話最不能信。
秦阮小心翼翼的呵護著自己那點表情不讓人看透。
每一口氣息都是懶的,她抬眼盯天花板。
眼前的景象放大又縮小,忽遠忽近。
嘴里吐著翻滾泛酸的呼吸,秦阮額頭跟脖子的筋脈似要炸開了。
分明滴酒未沾,人是醉的。
蔣廳南微瞇起他那雙漂亮的瑞鳳眼,笑意從嘴角爬到眼梢,齒尖膩著她肩頭的嫩肉:“前幾天做了個夢,夢到你給我生了個孩子,八斤六兩。”
她大睜著眼,反問:“那你看清楚沒,長得像你還是像我?”
“像你,是個漂亮的小閨女。”
秦阮聲音懶懶的:“都說女兒像爹,你一定是夢錯了。”
他一邊掌心撫著她的后腦:“阿阮。”
“嗯?”
蔣廳南如星辰般的眸子打下來,落在她眉睫處:“我陪你回岄城看看爸吧!”
她一陣心驚肉跳。
被騙多了,秦阮本能反應蔣廳南在炸她。
男人薄唇抵著她耳廓,舌探進去,他說:“我也想見見爸到底是怎樣一個人。”
她軟在蔣廳南懷中,臉縮了縮:“你還沒說完呢!”
他伸手撥開秦阮面前被汗浸濕的發絲,白里透紅的肌膚乍露,像是裹著一層蜜粉。
蔣廳南忍俊不禁的沉口呼吸,含住她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