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季醒手腕上那塊價值上好幾百萬的表,全球限定五塊,同樣的款式,蔣廳南也有一塊寶藍色的。
秦阮眼底的恐慌忌憚顯而易見。
季醒溫文一笑:“你見過開超跑的劫匪?”
“就算不是劫匪,怎么證明你們沒有別的想法?”
賀明周一聽,樂了:“防騙意識很強。”
秦阮張動下嘴:“前面三四公里有家修車廠,這會估計還有人,再晚點可就不敢保證了。”
說完拉上車窗,啟動車開出去。
她頭都沒敢回,生怕后邊的車迅速跟上來。
這邊道路不寬,對方要是真鐵定了心的堵她,她地形不熟很難走出去。
秦阮是晚上八點趕回酒店。
來北海也有大十來天,酒店前臺熱情的跟她打招呼:“秦小姐,回來了?”
“嗯。”
“后院有位姓蔣的先生說來找您,從下午五點多等著,不知道人還在沒在。”
蔣廳南來北海找她了?
這是秦阮大腦的第一反應,她理應,又或者說順理想到的人是他。
她笑著應了聲:“謝謝。”
曲時請來的設計師跟工程那邊兩撥人,互相看不對眼。
一個想方設法的改圖紙,另一邊是“煞費苦心”要精簡求快,一個求質,一個要量,秦阮夾在中間左右為難,耗了一個下午才堪堪趕出來點進度。
累是真的累,精疲力竭。
渾身的骨頭像是拆卸重組上。
她卸下身上的外套,站在落地窗前打眼往下望,樓層不高,望得也不算遠。
本想碰碰運氣,豈料一眼入目。
男人的身影很顯眼,五月的天蔣廳南在泳池游泳,破水而出,水珠順著他光潔寬闊的肩膀后背滑落一地。
寬肩窄腰,腿長條順。
蔣廳南抓著條嶄白色的浴巾往腰間套,順勢抬眸時,秦阮呼吸一窒,貝齒咬緊下唇。
她條件發射的別開目光,他則是癡癡向上望,眼神里還帶著幾分逗弄。
十分鐘后,房門被敲響,打破屋內的平靜。
秦阮暗自調整好呼吸節奏,握緊門把手的手掌向右擰。
門一開,大臉映入眸中。
“怎么這么晚才回來?”
男人熟門熟路的提步往里走。
蔣廳南發絲半干,一頭短發攏起撩在腦后,露出飽滿皙白的額頭肌膚。
身上的襯衫領口半開半合,胸前的兩顆紐扣微繃著。
秦阮瞄了一眼收起視線,伸手把門合上:“路上遇到點事耽擱了會,本來七點就到酒店的,不過你怎么突然跑來北海了?”
他狀似根本沒在聽,翻了遍冰箱,反問她:“酒店沒水?”
“白天沒跟前臺說,估計是忘了放。”
“服務不到位。”
蔣廳南徑自坐在沙發上點煙。
近來秦阮聞不得煙味,一聞喉嚨就難受:“能不能出去抽?”
他動作頓住,等了兩秒,直接把手里的煙扔了:“怎么了?身體哪里不舒服?”
“換季咽喉炎,聞著難受。”
“沒吃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