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交易?”
“六月中旬我要出國,在這期間你有足夠的時間籌錢,到時候我會聯系你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好。”
付少清先走,秦阮則是折身在后。
出門的檔口她打眼一瞧,季醒倚著他那輛跑車在打電話,偏頭側目看到她,他轉而掛斷:“秦小姐。”
腳下步子停住,秦阮并不熱情,準確說是設防:“你怎么知道我姓秦?”
“喏。”
秦阮手指一挑朝她晃了晃,是張富麗山莊的訂包簽單。
上邊有她的電話號碼,以及姓名地址。
她往喉嚨里咽了咽氣息:“這位先生好像很喜歡打探別人的底細。”
秦阮言語口吻很不善。
季醒勾著嘴角:“我撿到的也算打探嗎?”
兩人各站一方,周圍環境幾乎沒人走動,男人的臉半匿在昏暗中,他站直往前走,面孔全露,暖黃色的燈光罩在季醒頭上,一泄而下整張臉好生生動。
他順手將那張單子塞進她包里。
笑得意味深長:“以后小心點別再掉了,下次可不一定能遇上我這么好的人。”
秦阮站在原地沒動:“謝謝提醒。”
“不客氣。”
她總覺得季醒那張臉熟悉,卻想不起到底哪里熟。
秦阮打車折返回謝家。
至從孟海棠落網后,謝南州忙于應付案件,在謝家住的時日極少數。
打住了三天才趕回北海。
從謝家走的那晚,秦阮給蔣廳南去了通電話。
平時兩人也常通話,話都不多。
牌桌上的麻將開到半多,蔣廳南這邊牌不太好,一直處于劣勢,桌上的手機嗡嗡震動,曲時瞧了眼,遞過去給他:“先出去接電話,秦阮打來的。”
今晚的局純粹是裴政之做東,三缺一硬拉上他。
他沒癮,偶爾閑來會打幾局。
蔣廳南捏著手機起身出去,路過門口時,順手掐了煙。
“阿阮。”
“你那邊怎么那么吵?”
他反手帶上身后門:“他們在里邊打麻將。”
秦阮說:“這幾天感覺身體不太舒服,你有時間來北海陪我幾天嗎?”
“好。”
她道:“明天來吧!”
蔣北北總說蔣廳南做事全靠他樂意,事實證明確實如此,當晚他就趕著到了北海。
招呼都沒提前跟她打一個,主打一個說來就來。
秦阮拉開門,男人高挺軀形立在半米開外,他寬闊結實的身板盡數擋住外邊卷進來的風。
廊道的聲控燈亮起打在他臉上每個五官角落。
蔣廳南是那種硬朗顯而易見的帥,根本不需要細致打量,第一眼就足夠驚艷,并且視覺沖擊力很強。
六月的熱氣騰騰撲面而來。
秦阮竟然幾分恍惚:“不是明天……”
他偏身擠進門,一把拖著她往門里走,唇銜接著唇,她嘴里的氣息瞬間被奪走。
蔣廳南單手就能控制她所有動作,她乖乖的俯身在他身前。
沒打算掙扎,也沒想過。
兩瓣裹著她的從下往上吸吮廝磨輾轉,秦阮趁他松口快速換了口氣,輕呢:“想我了?”
“嗯,想得快瘋了。”
氣息灼烈,她感覺那塊皮膚快要蒸熟,眼球濃重的霧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