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廳南掌心附在她后背,輕輕拍:“我愛你還來不及,怎么舍得怪你。”
她咬緊牙根,憋得滿眼通紅。
又在短暫的時間內恢復正常。
秦阮真想撕開他的偽裝面具,把他所有的虛偽暴漏在陽光下。
質問他做過的一切。
現實是她此刻什么都做不了,還得繼續陪著他逢場作戲。
“嗯。”
“我沒有不讓你見謝南州的意思,也沒說你去見付少清有問題。”
“好。”
蔣廳南還在說:“至于北海的石陳,他本就是個人人品問題,就算沒有你這事,曲時也遲早不會留他的,他說的那些話就是為了刺激我,挑撥咱兩的夫妻關系。”
聽到夫妻關系二字,秦阮心里諷刺又覺得不真實。
強忍的憤懣就差臨門一腳。
蔣廳南保證在孕期不碰她,就真的沒碰。
每次情到深處頂多是壓抑著讓她用別的辦法幫忙。
秦阮經驗少,技巧用他的話說是勉強湊合,卡在一個不上不下的及格分。
她時常被他激得面紅耳赤,蹭地打他跟前站起,盯著他看兩眼轉身就走。
走得決絕果斷,獨留蔣廳南一人在浴室凌亂。
秦阮第一次知道,這個男人的耐力遠超常人。
像這樣的次數多了,她也會覺得愧疚不忍心,但每每有這種念頭時,她都會絞盡腦計的去回想付少清的話,以及在警局的他,所有的心軟就會蕩然無存。
秦阮蹲在浴室地板上。
雙膝下,蔣廳南幫她貼了張毯子,兩人身上濕噠噠的水往下淌。
流了一地。
意亂情迷之中,秦阮覆在他身上,牙齒繃咬他肩胛的皮肉。
她咬下去一口,便想再狠狠用力咬第二口。
蔣廳南忍痛去堵她的嘴,她順勢咬住他手指。
愈含愈放,撩得人心神蕩漾。
女人嬌嫩的模樣,唇瓣酡紅,眸中帶霧。
口干舌燥都無法形容此刻的他。
那種感覺就像是有人在你心上放了一把火,而秦阮所有的動作表現是在火上澆油,“轟然”一聲徹底炸開了。
蔣廳南忍得后背出汗,突出的喉結來回翻動。
她俯身彎腰下去,仰頭親在他喉結上。
舌尖頂著那一塊突出的位置包裹住,感受她極致的柔軟,他手指摁住她頭往下壓。
此時她變得格外溫順。
秦阮也順勢跟著他的弧度再低了幾分,那雙眼睛要將人魂魄勾跑。
蔣廳南在極力掩藏他眼底的欲。
然而……一切都為徒然。
懷孕前他每次都是費盡心力的在她身上榨取。
忽地,她有點玩鬧心,想試探他的底線在哪。
頭埋進他頸窩,唇瓣親他喉結,極盡廝磨輾轉……
秦阮能清晰感受到男人氣息越來越沉重,連他心跳都被迫快了許多,她不斷的給蔣廳南釋放那種肆意的信號,就是要存了心的打破他的堅守跟底線。
在瀕臨破防的前一秒鐘,他伸手一把拽她起身。
秦阮懵懂的對上他視線:“怎么了?”
瞬起的熱潮往下壓,蔣廳南抿了抿干澀的唇:“別鬧,你現在不可以。”
“我沒鬧。”
他在裝什么呢?
裝他的有責任,還是愧疚,又更甚之說是良知懺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