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些他哪一樣是真正有的?
就如付少清說蔣廳南的秘密遠不止那些。
他原本就假,就虛偽。
秦阮真想拿把刀剖開他的肚子,看清楚里邊裝的什么。
他眼白的紅潮在慢慢消退。
秦阮覺得自己不是啥好人,她用盡力氣湊近,知道蔣廳南不會過于用力的壓迫阻止她,動作變得更大膽肆意,騎坐在他身上,胸腰往前傾:“蔣廳南,你別再犟了。”
他臉上寫著在忍。
蔣廳南情緒復雜:“阮阮,你現在不可以。”
她手指挑起他下巴:“你裝什么?”
他瞬吸口氣:“不要再鬧。”
“我說了我沒鬧。”秦阮看不得他不依不饒的樣子,矯情得很:“你知道我最不喜歡別人說我鬧。”
“孩子不要了?”
“要。”
聲音落定。
她要孩子,也要擊潰他。
蔣廳南攬在她腰間的手放開,抱起她轉了個身,她坐上洗手池。
他迫不及待吻咬她脖頸,兇猛又悍然。
秦阮皮膚被拉扯得生疼,除了疼她更多的感受是熱,熱得抓心撓肺。
她想低頭去打量他的臉。
結果蔣廳南果真不是什么好惹的人,他一手掐住她脖子往上抬。
秦阮低頭無力,雙眼只能盯著頭頂的天花板。
蔣廳南吻技了得,每觸及一寸皮膚激起層層驚險。
她整個人身體跟神經,以及煙消云散的理智都像是一同被扔進油鍋,早炸得面目全非。
他進攻一步,秦阮就會用更大的勁去對付他。
兩人不管是態度還是動作,都保持在一個絕對平衡的位置上。
這不得不讓蔣廳南有種她跟他較勁的錯覺。
滿頭濕汗,順著他額間的碎發往下滴,又滴進秦阮胸前,她雪白的肌膚被熱汗淋得透光。
他低頭吻上去,用唇抿走那一滴汗。
入嘴是咸咸的汗味,蔣廳南扣著她臉笑:“誰教你的在這種事情上還要較勁?”
秦阮都快被沖昏頭腦了,強擠出同等笑容:“除了你,我也沒有過……別的男人。”
“當真?”
她赫然挺身,比他高出一些:“我跟你是第一次。”
蔣廳南不動聲色,秦阮抬眸看他發稍上的水。
正在一滴一滴的墜落。
他是男人。
還是個聰明的男人。
秦阮跟他頭一次在蔣宅佛堂,她閉口不言疼,事后也并未留下任何印記,但蔣廳南不是沒感覺的,他根本上就是很清楚那是她的什么……
他頭后仰了幾分,露出那截修長皙白的脖子。
青筋根根分明,每根血管力量感明顯得像是要爆裂。
令人看完心肝都癢。
蔣廳南最懂得怎樣拿捏女人的心,在秦阮這早就驗證過。
她嘴角抿緊,手指伸過去撫摸他脖頸上的筋脈,也不知是水還是汗,掌心一片黏糊糊。
“真好看。”
她第二次夸男人好看。
第一次是夸謝南州,不過沒說出口,心里默默夸的。
蔣廳南發動攻城,壓著她按在鏡面上吻,雙手是兩只強有力燒紅的烙鐵,往她皮膚上烙燙。</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