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偏得更厲害了,一槍打在了黑熊的肩頭上!
黑熊只是趔趄了一下,又繼續往前沖。
眼看著這畜生沖過來,郝建哆嗦著掏出兩顆子彈,可手忍不住的發抖。
砰!
火舌混著煙霧從勒干手里的銅火炮口噴了出來。
勒干的銅火炮里壓的是鐵砂,這一噴下去黑熊的半張臉頓時就血肉模糊了,一只眼也被打瞎了!
嗷~強烈的疼痛讓黑熊徹底瘋狂了,也顧不得郝建了,人立而起張著血淋淋的大嘴咆哮一聲就朝著勒干撲了過去。
勒干也不含糊,銅火炮已經丟在一旁了,一個懶驢打滾避過了黑熊的一撲,景頗刀已經抄在手中了。
“快點!裝彈啊!照著腦袋打!”勒干有些吃力的用刀招架著黑熊的巴掌,還不忘叮囑郝建:“娃子別慌,手穩著點,深呼吸,沉住氣!”
郝建深深吸了一口氣,而后緩緩的吐出來,趁著黑熊再次人立而起瞄準黑熊的腦袋扣動了扳機。
砰!
一叢血花在黑熊的后腦上爆開了!
這次黑熊叫也沒有叫,搖搖晃晃了兩下撲通一聲拍倒在地,肥碩的身體砸得地都跟著一顫。
“呼……”郝建和勒干同時長出了一口氣。
郝建還不敢大意,看著黑熊的四肢還在刨地,又上去照著它的天靈蓋又是一槍。
這下黑熊終于不動彈了,腥臭的大嘴里舌頭也吐了出來,只往外呼氣沒有進氣了。
雖然只是開了四槍,此時的郝建卻好像全身的力氣都用盡了,腿一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娃子好樣的!是個漢子!”勒干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
郝建這才看見,不知道什么時候勒干的右上臂不知什么時候被黑熊拍了一巴掌,鋒利的指甲在胳膊上留下了三條可怖的傷口,還在汩汩的流血呢。
“大叔!你受傷了!”郝建一骨碌爬了起來。
“沒事兒!皮外傷,沒傷著筋骨!”勒干脫掉了褂子:“我竹簍里有白藥,拿出來給我!”
“哎!”郝建忙又爬上土坡在勒干的背簍里翻找了一回,而后又從系統供銷社里買了一瓶高度白酒。
“大叔,你這傷口這么深,這熊指甲也不干凈,得先用酒精消消毒再上藥效果才好!”
“你小子……來趕山還帶著酒……”
“哎呀,這不是想著萬一天冷了喝口酒可以暖身子嗎!現在不是糾結這個的時候!
大叔,可能會有點疼啊,你忍著點……要不要來一口?”
郝建擰開了蓋子。
勒干也不客氣,接過來咕嘟嘟就喝了一大口,而后把酒瓶子遞給了郝建。
郝建又撿起一根樹枝:“大叔你用牙咬著點……”
“不用!我是景頗漢子,這點疼算什么?噫……”
酒精沖洗傷口的疼可是實打實的!
勒干額頭上的青筋都跳出來了!牙也咬得咯咯響。
沖洗完了傷口,又上了白藥,郝建撕下一條袖子好歹給勒干包扎上了,勒干這才長出了一口氣。
“大叔,咋樣?”郝建問道。
“沒事兒!再給我來一口酒,把煙盒給我拿來!”
又喝了一大口酒,嚼著煙草,勒干的臉色才恢復過來。
“大叔,現在咋辦……”
勒干先對大黃狗說道:“去!回寨子報信,帶人過來!”
“汪!”大黃狗好像聽懂了一般,答應一聲朝著寨子方向跑去。
“勒干大叔!你這狗子神了!”郝建還不忘溜須拍馬一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