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不就是唱個歌嗎!沒問題!那我先給你們打個樣!”郝建一口答應下來。
除了木果,還真沒人聽過郝建唱歌,都跟著起哄叫好。
本來以為肯定也會唱一首革命的歌曲,誰知郝建走到篝火邊上清了清嗓子唱道:“高高的青山上,萱草花開放。采一朵送給我小小的姑娘;把它別在你的發梢,捧在我心上;陪著你長大了再看你做新娘……”
眾人面面相覷,這是什么歌?
肯定不是山歌,又這么情意綿綿的,雖然沒聽過,但是旋律悠揚溫柔舒緩,聽起來就很舒服!
郝建的嗓音并不像這些少數民族一樣聲音高亢洪亮,反而有些沙啞,聽起來別有一番滋味。
玉香聽得兩眼冒小星星:他還會唱歌!這么好聽的歌……
木果更是覺得這歌是給自己唱的,一雙眸子含情脈脈的看著郝建都要拉絲了。
一曲唱罷,掌聲如雷般響起。
“真看不出來,小郝還會唱歌呢!”
“就是就是,唱得還挺好聽!”
“好啊小郝,來了這么長時間都不知道你還會唱歌呢!”
“就是就是!我們都沒聽過!你小子不厚道,必須得再唱一個!”
郝建賤兮兮的笑道:“不是我不唱,實在是沒有機會啊,現在我不就唱了嗎?
別鬧,剛才怎么說的來著?我唱完了該誰了?玉香,今兒跳個孔雀舞吧?”
“就是就是,玉香的孔雀舞是勐固跳得最好的!”
“是嗎?我還沒看過呢,今天必須得看看!”
果然郝建一句話就成功轉移了眾人的注意力。
玉香也不靦腆,來到了篝火旁搖動兩條如孔雀脖子一般靈活的胳膊,纖細的腰肢好像弱柳扶風,一曲孔雀舞盡顯少女的婀娜嫵媚。
而后又是木果一曲熱情似火充滿了青春活力的景頗舞。
雖然今天沒有節日的盛裝,沒有銀泡泡和銀圈叮當作響,但是所有人都齊刷刷的擊掌給她打著拍子。
最后一場慰問演出終于變成了狂歡,所有人手拉著手圍成一個大圈,繞著篝火載歌載舞。
這時已經不在乎你會不會跳、會不會唱了。
只要你牽著左右人的手,不管是誰,都是熱乎乎的。
不管是什么語言,唱出來的歌都是歡樂的。
一直鬧到了后半夜,篝火漸漸熄滅了,眾人才依依不舍的散了,并且約定明天都去曼倫寨子繼續唱歌跳舞。
雖然巖展一家人和曼瓦村的所有人都要留郝建和木果在寨子里過夜,木果還是以怕勒干不放心為借口要回去。
木果回去了,郝建當然要當護花使者了,二人和眾人揮手告別,木果跳上了拖拉機回糯克村去了。
拖拉機有些昏暗的燈光照耀著山路,突突突的轟鳴讓路兩旁的蟲兒都不敢鳴叫了。
“阿哥~”
木果搖搖晃晃的站在后斗上雙手扶著車幫把小嘴湊到了郝建的耳邊,吹出一口熱氣讓郝建的耳朵癢癢的。
呵氣如蘭,還夾雜著傣族糯米酒香香甜甜的味道,更讓人心曠神怡了。
“哎,木果,怎么了?坐好了小心碰著了!”郝建盡量讓自己穩住心神。
“木果跳的舞好不好看?”
對于這種問題,老油條郝建沒有半分猶豫就說道:“那必須的好看啊!百看不厭!”
“那是我跳得好看還是玉香跳得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