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果說著挽著玉香就往伐木那邊走去,親密得好像一對姐妹!
顯然,經過了一夜的親密接觸,木果的信心大增,已經不把玉香當成是一個對手和潛在的威脅了。
郝建有些哭笑不得,他突然想起一句話:沒有什么事兒是不能一炮解決的!如果有,那就來兩炮!
看到兩個美女過來看自己表演,金建民更來勁兒了。
“你們兩個,別離得太近啊,站在這里,對,這里安全!
一會兒樹要往那個方向倒!不過你們放心,在樹要倒的時候我會提醒你們躲避的……”
兩個女孩兒看他放倒了一棵樹就覺得沒什么意思了。
可現在做飯又有些早,于是就在一旁說起了話來。
先從昨天晚上的表演開始,木果少不得要夸玉香跳舞好看。
玉香也不甘示弱,夸木果的景頗舞好看。
兩人商業互吹了幾句,不自覺的就把話題引到了郝建身上。
玉香似乎不想說這個,就問道:“木果姐,你們寨子不是來了一個種地的專家嗎?聽說是要種洋芋,怎么樣了?”
“已經發芽了,不過楊老師說要收獲還得最少等兩個月呢。”
“兩個月?那也夠快的……”
正說著,突然后邊爆發出一陣驚呼。
“倒了倒了!小心……”
“木果,快跑!”
木果和玉香都是一愣,轉身一看,一顆足足有碗口粗細的樹正在朝她們這個方向砸了下來!
“出事兒了!伐木砸著人了!”
不遠處的郝建聽了這話嚇了一跳,跳下拖拉機就朝那邊飛快的跑了過去。
只見一棵樹橫在了地上,許多人圍成一個圈,還傳來木果的哭聲。
“起開!”郝建當時就炸毛了,分開人群擠了進去。
只見玉香躺在地上,一根樹枝插進了她的右肋,殷紅的血已經濕透了玉香的上衣。
木果跪在地上,一邊哭一邊徒勞的用手捂著傷口,一聲聲的叫著香玉。
“咋回事?”郝建厲聲問道。
木果抽噎著哭道:“我們在這說話,樹突然就倒下了,我嚇傻了,玉香一下把我給推出去了,自己卻被砸著了……”
“金建民!我草泥馬!”郝建蹦過去一腳就把金建民踹出去好幾米遠。
“你麻痹!你不是說你會嗎!哪兒有人你看不見?”郝建沖上去沒頭沒腦的就是幾腳。
“我……我哪兒知道它突然往這邊倒了……哎喲!”金建民捂著腦袋滿地打滾。
“小郝!別打了,先救人要緊!”勒干也趕了過來:“來幾個人搭把手,先把樹抬起來,把樹枝子拔出來沒準還有救!”
郝建忙丟下金建民沖過去攔住了勒干:“不行!不能拔!”
“不拔?不拔就這么看玉香等死?”
郝建解釋道:“不是!八成是樹枝子扎進肺里頭去了!
說不定還傷了別的臟腑,現在要是拔出來,血八成是止不住!要是都流進肺里,說不定會嗆死!”
他也不是專業學醫的,但是很多電影電視都是這么演的。
現在也只能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了。
“那……那該怎么辦?”
“把這根樹枝鋸斷,先送鎮衛生院去!再讓個人趕緊去曼瓦村給巖展叔玉旺嬸子送個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