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要去?”黃汝玲的語氣中不自覺的流露出一絲驚喜。
“是啊!現在你可是我的女人了,你要算計她,我不得幫忙?”
“切!別把鍋往我身上甩啊,分明是你要報復他們兄妹,我不過是給你幫忙的!”
“她是演出完了才會把錢分給其他人是吧?”郝建問道。
“是啊!而且她演出的時候也不會帶著收音機的。只要你趁著我們去表演的時候偷偷的把她的收音機給偷了,回去她一看,發不出錢來了,肯定著急!
到時候再假裝說漏了嘴,讓其他人都知道你其實是給的我們一人五塊錢的補助,看她以后還怎么當這個隊長!”
黃汝玲言語中難掩一絲興奮和期待。
郝建卻擺擺手說道:“哎,這次先把她的錢給弄來就行了。至于她貪錢的事兒,過段時間再爆出來吧。”
黃汝玲酸溜溜的說道:“怎么,不舍得了?”
“嘿嘿,瞎說什么呢,讓一個人感到痛苦,是一棒子打死好呢,還是鈍刀子慢慢割肉好呢?
我知道你是想把劉向紅擠兌走,自己當隊長。
但是你不想多看幾回她上天無路入地無門嗎?”
黃汝玲眨了眨眼:“郝建,我怎么突然發現,你其實挺邪惡的!”
“哈!敢說我邪惡?我現在就讓你知道知道什么才叫邪惡!”
郝建伸手一拉,黃汝玲哎呀驚叫一聲就被拉倒了。
“干嘛啊!欺負起人來還沒完了是不是?你剛才不是說我馬馬虎虎嗎?你欺負別人去啊!”
“小玲子,你這態度就不對了!說你技術不行,你就應該知恥而后勇,抓緊一切機會練習,增加自己的業務能力!”
“我……我下次練行不行?郝建……哥我錯了,我有點疼了……你讓我歇歇……”
“疼啊?”郝建也不是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的人。
猶豫了一下問道:“那你嘴疼不?”
“嘴?不疼啊……什么意思?”黃汝玲有些懵。
“嘿嘿嘿,不疼就行,來吧!怎么,你以為一個月兩千塊是那么好賺的?”
————五天后,修路工地上人頭攢動。
歷時將近兩個月的修路工程終于竣工了。
那條陡峭狹窄又坑洼不平的山路成為了歷史,取而代之的是一條可輕松并排行駛兩輛牛車、由紅土夯壓而成的平坦道路。
周邊幾個村子里出過力和沒出過力的人都來了。
因為他們知道,今天要搞一場竣工典禮,還有一場南紅文宣隊帶來的演出,有攢勁的節目!
聽說和上次排演得都不一樣!
每個寨子都安排一道硬菜,再搞個大鍋飯,就好像回到了吃食堂的年代。
這種熱鬧木果當然是要來的了。
開著手扶拖拉機才到工地上就看見玉旺在那里帶著一群人夾鍋生火的忙活。
“玉旺嬸子!怎么沒看見玉香妹妹?”
“喲,木果來了啊~玉香沒來,在家里歇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