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慶根本就沒有給他們去給縣令報告的機會,就這樣大搖大擺的走入縣衙當中。
剛進入縣衙,陳慶就眉頭皺了又皺。
這真的是縣衙?
裝飾的真是奢華。
并不是縣衙里面有多少好東西,而是在能夠裝牌匾的地方,不管是墻上還是各個房間出入口的上方都有一個牌匾,或大或小,或是鎏金大字或是木板雕刻,總之一個又一個可能話語重復,但是絕對是用心雕刻的牌匾在上面掛著。
看到這些牌匾上的內容陳慶的臉色很是不自然。
雖然都是恭維青天大老爺的話語,可是你這是不是太兒戲了?
也沒有發現此地有多少大案重案送到刑部去,怎么你這里就這么多的牌匾?
不過一大群披盔戴甲的甲士沖入縣衙當中,就算是再無能,再不知所謂,還是有人發現了端倪。
很快的一個個子不高但是相當壯碩,尤其是肚子肥的,就像是即將要生產的孕婦一般的縣令穿著一件青藍色的紋飾服裝,就這樣背著手,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從房間當中出來了。
“你們是何人?”
“你又是何人?”
陳慶眼睛一瞇,盯著這個明顯就不像是正常的人長成這樣的縣令問了一句,而那縣令哼了一聲。
“好叫你們知道,本官可是贛州陽城縣縣令。”
贛州陽城縣令?
又是一個陽城,不過此陽城非彼陽城,上一個可不是贛州的。
雖然名字一樣,不過天差地別。
原本只是一個地名,一個縣令并不會讓別人有多少想法,可是猛然之間聽到這是贛州,而且是陽城,不由得讓梁安和陳慶對視一眼。
陳慶的最小的兄弟陳泰他的母親可是此地,梁安也是知道自己的好學生的母親家鄉就是此處。
怪不得他們一聽到贛州陽城瞬間嘴角抽了抽。
不過一想到現在是洛陽南方。
梁安也就釋然了。
竟然來到了陳泰的母親的家鄉。
無論怎樣都要將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調查的清清楚楚,可不能讓陽城的百姓遭受不該遭受的磨難。
在陽城縣令介紹了自己的身份之后,看著陳慶和梁安再次詢問。
“你們又是何人?”
“大膽。”
還不等梁安說話,陳慶旁邊的一個侍衛已經說話了。
“有眼無珠的東西,這是當今陛下嫡親二皇子壽王殿下。”
瞬間這縣令一愣,不過立馬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般,撲通化作一通爛泥,蹲在地上。
“下官陽城縣縣令賀鳴人見過大人,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賀縣令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