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慶并沒有讓這個賀縣令起來,反而是指了指四周。
“你和本王說一說這些牌匾是怎么回事吧?”
“回殿下的話,這些牌匾是當地百姓送給下官的,下官看著他們送的是牌匾,就叫他們掛在了縣衙四周,不但警醒著下官,也警醒著縣衙當中的人一定要為民做主,一定要主持公道,一定要分清是非曲直。”
“是這么回事嗎?”
陳慶看著賀鳴人相當的意外。
他居然能夠將這個牌匾說的頭頭是道。而賀鳴人更是在介紹完了之后,陳慶疑惑不解的時候,指著幾個牌匾開始說著。
“這是誰家丟失了大量錢財,這是誰家丟失了賴以生存的活計,這是誰碰上了什么麻煩……”
等等,無論說哪幾個都是說的自己做的漂漂亮亮,而這些人無以為報,就請城中一個專門雕刻墓碑的家伙刻了幾個牌匾給自己送來了。
雖然看著奢華,其實只是普通的木頭上面刷了幾層漆而已。
呵,這一下子梁安笑了起來。
“雕刻墓碑的雕了這些牌匾,你怕不是希望把這些東西當做你的墓碑吧。”
只是梁安剛冒出這一句話來之后瞬間就尷尬了,怎么什么也把不住門兒就往外說呢?
隨即尷尬的看著眼前疑惑不解,看著自己的人尷尬的笑了笑。
“你就當沒聽見我說的這一句話。”
不過這個賀鳴人并沒有任何惱怒的反而是看著在梁安身上上下掃了一下,在壽王殿下旁邊穿著一套盔甲,而且這盔甲一看就是不凡,可比他所見過的州城當中的多位鎧甲還要來的漂亮,這怕不是比都尉還大的官兒吧?
都城當中的都尉那個是五品左右的官職,這個是大官兒,而且在壽王殿
現場暫時處于一種詭異的尷尬的情況,陳慶也發現了情況所在,隨即伸手一指梁安。
“忘了和陽城縣縣令賀縣令介紹一下這位大人,這是我朝洛西伯爵忠武將軍山地營都督梁安梁將軍,同時也是去歲的金科狀元。”
原本陳慶介紹梁安伯爵的身份和都督已經讓這賀鳴人相當的震驚了,現在突然又說這是去年的金科狀元,立馬就讓這縣令對梁安抱拳禮敬有加。
“原來是狀元郎,失敬失敬,這么說起來咱們還是有點兒緣分的,十二年之前我也是考了一個狀元。”
“哎呀,賀大人居然以前也是狀元,呵呵。”
賀鳴人得到梁安這一個伯爵的算是恭維的一句話,也是開心的不得了。
賀鳴人一開心就開始嘴上把不住門兒了,不住的說著十二年前,是自己中了金科狀元,在洛陽翰林院當中任職了三年,然后下方下放為縣令。
過了六年,縣令將那下等縣治理的還算不錯,收獲了不少牌匾,又去了一個中等縣,又做了五年縣令,這不年前幾日剛調來的此地。
啊?
這一下子陳慶和梁安疑惑不解。
“你是年前剛調來此地的,那這個牌匾是怎么回事?”
賀鳴人不自主的撓了撓腦袋“還能怎么回事呀?是原先的地方諸位信任有加的官員送來的。”
這一下子有點兒前后矛盾了,梁安摸索著下巴“你不是說是城中一個雕刻墓碑的能雕的嗎?”
“是呀,他們是找那城中雕刻石碑的。匠人雕的,原先那些都留在了原本的縣衙。”
“那這外面燒香的又是怎么回事?而且還有人伺候著供奉?著這也是他們安排的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