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外面有人自己做的,這個非是我請的,而是此地的一些大族。
他們不知道從何處探知了這些牌匾的消息。只要有一個牌匾和他們的姓氏有關系,他們就恬不知恥的將這些東西劃歸到他們名下。
下官考慮到下官只是剛來到此地沒有辦法說教導他們什么,而且他們做的也沒有讓任何人不解更沒有給其他人制造麻煩,下官也就沒有去處罰。
要是殿下等人覺得此事不妥,下官急忙將他們遣返,將這牌匾徹底的挪到其他地方去。”
對于賀鳴人這以退為進的辦法,陳慶略遲疑也沒有發表見解,不過確實看著梁安,希望梁安能夠和自己研究研究這些情況,看看能不能夠有好的解決辦法。
而梁安何許人也?
急忙看著陳慶說了一句。
“賀縣令這個牌匾到底所為何來?我們并不是管這些事情,而是來找賀縣令要問一問城門收費是怎么回事。”
城門收費?
一說到這一個問題之上,賀鳴人有點兒驚訝。
“這城門收費不是只收過路客商的費嗎?難道這收費有問題?”
很快的,陳慶就將他們在城門口發現的問題和賀鳴人說了一番,而賀鳴人一拍大腿。
“哎呀,這些人糊涂,怎么能如此收費呢?”
只是看著賀鳴人這像是表演一般的動作,陳慶確實嘴角冷笑連連。
“賀大人,你難道真不知道這些事情嗎?”
賀鳴人急忙搖頭“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而且這收上來的稅收也不歸縣衙管轄,而是充做防守經費,一但城池遭到進攻就可以用他們號召青壯守城,這些錢財只屬于守城校尉管轄,不是縣衙說了算的呀。”
賀鳴人突然說出這么一句話,可是陳慶確實看著他有點不快。
“就算是守城的校尉管著這筆錢,可是這守城校尉不是還要在你縣令大人手底下聽用嗎?你真的就沒有探查清楚城門口的這些事情,還說你明察秋毫那這牌匾是不是樣子或只是做做樣子罷了?”
陳慶這發自內心審問賀鳴人的一句話,讓賀鳴人打了一個哆嗦。
“殿下冤枉啊。”
賀鳴人說著話的功夫就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殿下,我真的沒有騙你呢,這真的不是我所想的。”
只是這看著賀縣令有點兒難言之隱,陳慶看著他冷聲詢問。
“怎么?有什么不敢說的?”
這個縣令最終在陳慶面前說著“非是下官不去探查,而是自從從上一處天南北道寒山縣離開向此地行進,下官這肚子就沒來由的大了起來,到現在越來越大,都被別人戲稱是不是要生下寶寶,實在是這幾日因這身子困苦不住的探訪名醫而沒有探查到這些情況,倒是希望殿下能夠原諒。”
“什么,你這肚子是從寒山縣離開的時候開始變大的,等到來到此地變成了如此模樣?”
“是呀,這下官原本也不想如此走路,可是現在肚子大了,只能挺著肚子,背著手撐著腰,省的接受不了。
如此還給別人一種傲氣凌人的感覺,非是下官如此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