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慶臉色一沉,追問道:“梁將軍,到底會發生什么?我相信你的判斷。”
就在這時,前方突然閃過一道白光。陳慶一愣,急忙看向梁安:“梁將軍,剛才你不是說水變渾、動物亂飛、地閃白光會有大問題嗎?現在白光也出現了,到底會發生什么?”
梁安臉色驟變,急促地說道:“殿下,不好了!馬上要地動了!快,立刻趕往襄陽城,通知城里的人不要在簡陋的建筑物內停留,也不要靠近高墻,一定要找一處寬敞的地方躲避!”
梁安大聲指揮著,陳慶則有些遲疑地看著他:“梁將軍,這種事可不能亂說啊。”
梁安急切地說道:“殿下,這種事我怎敢胡說?這是血的教訓!”他沒有解釋這教訓從何而來,但陳慶從梁安緊張的神情中看出事情的嚴重性,決定相信他。
“好,我就陪梁將軍賭一把!”陳慶果斷說道。
于是,他們迅速向襄陽城方向奔去。然而,盡管他們駐扎在襄陽附近,但要渡過一條河才能抵達襄陽城。到了晚上,襄陽守軍竟然將河上的橋拆掉了一截,中間部分完全無法通行。梁安見狀,心中更加焦急。
“這可如何是好?”梁安皺眉道。好在被拆掉的部分仍有船只可以渡河。梁安大聲呼喊船家:“船家,快把船劃過來,我們要去襄陽城!”
然而,遠處的船家似乎沒有聽見,依舊悠哉地躺在船上。梁安見狀,怒火中燒,直接從馬上跳下,快步沖向船家,毫不猶豫地拔出腰間寶劍,架在那人的脖子上。
“你聾了嗎?沒聽見我在叫你?”梁安厲聲喝道。
船家被嚇得臉色蒼白,連忙求饒:“將軍饒命!小的剛才睡著了,沒聽見您的呼喚。”
梁安冷哼一聲,收回寶劍,催促道:“少廢話,快把船劃過來,我們有急事要過河!”
船家不敢怠慢,連忙將船劃到岸邊。梁安和陳慶迅速上船,其他騎兵也分批渡河。渡河過程中,梁安的心情依舊沉重,他不斷觀察四周的動靜,生怕錯過任何異常跡象。
只是剛來到岸邊,梁安有種頹廢的感覺。
襄陽真是好啊,河的外邊還有一條河。這叫什么事啊!
“這是怎么回事?怎么還有一條河?”
“大人,這都是為了襄陽的安全,以前只有一條河,可是怕敵人來,就加了一條。”
梁安欲哭無淚,只能讓那傳家自己離開,在船家離開后,梁安才能看看現在的是什么情況,確定新的河水中的船只在什么地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