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圣這般模樣，讓眾生都有些摸不著頭腦。
然而，四人面色卻空前的凝重。
“這是......”
元始輕聲開口，喃喃自語。
事實上，無需多說。
四圣此時都清楚的感應到。
自那碧游宮中，一股無上偉岸，悍然無匹的強大氣息，此時正逐漸氤氳而出，席卷九天十地。
不錯！
就是偉岸！
古往今來，眾生的心中，這兩個字幾乎早已成為了形容圣人的專屬。
但毋庸置疑，眼下那般氣息，確實讓四圣有這樣的感覺，無比明晰，且揮之不去。
或者，換句話說，那是一種更加強悍無匹，壓蓋萬古的圣道氣息。
隱隱之中，接引準提都有一種心驚肉跳的感覺。
仿佛哪怕是他們，也已經比不上顧長青了。
“該死的，此子已經證道成功了么？！”
老子亦面色陰沉，冷冷的開口道。
話音一頓，他沒好氣的看向另一邊的昊天瑤池二人。
“哼，廢物！”
“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聽得老子的怒斥，昊天瑤池面色一滯，一臉委屈的表情。
怪我咯？！
那顧長青一心“茍”在碧游宮中，絕不出世，我等又能有什么辦法？！
昊天瑤池二人，顯然還并未意識到此事的嚴重性。
以他們二人的修為，也并未感應到顧長青那般雄渾偉岸的圣道氣息蔓延。
不過，緊接著，通天一聲大笑，徹底引爆了九天十地。
“哈哈，好，好，好！”
“長青徒兒，既已誕生出圣道氣息，想必那絕世美酒，定然是已經釀成了。”
“我截教一門雙圣，終將來臨！”
通天自然無須掩飾。
自己座下長青徒兒證道混元，這是截教天大的好消息。
通天一臉傲然自得，睥睨萬古的姿態顯露，霸氣絕倫。
嘩！
此言一出，天地之間，眾生頓時一片嘩然。
“什么？酒劍仙已有圣道氣息？！”
“這...為何我等并未感應到？！”
“嘶，難道這就是真正的證道混元么？天地并無任何異象出現。”
“看來天道高高在上，果然不允許眾生走出屬于自己的道。”
眾生竊竊私語，驚疑不定。
大戰過于驚世，而顧長青的氣息，也超凡脫俗，早已超越了眾生的認知與想象。
他們根本無法分辨，顧長青是否已經正道成功了。
而一些上古級別的大能巨擘，卻面露思忖之色，目光愈發晦暗。
酒劍仙證道混元，按照常理而言，乃是毋庸置疑的震動萬古的大事。
然而，此時天道并未有任何異象浮現。
如當初三清等人證道之時，那種天華妙墜、地涌金蓮等等，更是分毫沒有。
相反，冥冥之中，一種讓人遍體生寒，頭皮炸裂的威懾之感，卻是逐漸落入天地之間。
天道無情，視萬物為芻狗！
任你驚才絕艷，修為通天徹地，但唯有尊奉天數，才會獲得天道的認可。
想到此，無數大能巨擘不由得神色復雜。
顧長青逆天崛起，如今已經踏出了獨屬于自己的道，超脫于九天十地，三界六道之外。
只是，后來者能夠效仿他的路，也獲得這樣的成就么？！
即使不能說是毫無希望，但也可想而知，其中難度無可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