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鬧,朱家那就是個大窟窿,把你的嫁妝填進去一半都填不滿,你怎么能接!”
白老夫人說完一臉恨鐵不成鋼地看著盧音韻。
那樣子恨不得上前去給她幾下。
盧音韻握著白老夫人的手。
“外祖母,您先別急,孫女這么做,也是有原因的,盧家被流放太過奇怪,我不弄清楚睡不著,還有父親他們,北境苦寒,我若是不立起來,要怎么照顧他們。”
“把朱家抓在自己手里,一是方便行事,二也是一道擋箭牌,我聽說朱家有一方先皇賜下的空白圣旨,那東西在朱家,就沒有人會動我。”
白老夫人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盧音韻,隨后眼底就滿是欣慰。
“看來我們家的小月亮是真的長大了,居然考慮這么多。”
盧音韻看著老夫人,笑著開口。
“在外祖母面前,我永遠都是沒長大的月凝。”
盧音韻的小字是月凝,家里的長輩小時候都喜歡叫她小月亮。
白老夫人:“這件事我和你幾個舅舅都討論過,我們也寫信來京城打探過,只知道陛下見了你祖父,然后第二日你家就下大牢了,既沒有抄沒家產,也沒有審問,直接定下了流放和流放的時間。”
盧音韻點了點頭。
“不錯,而且那些人似乎是忘記我一般,我出嫁的時候雖然是從外面的院子走,可來得人依舊沒有少!”
白老夫人:“不錯,不過我們猜測,是宮里給了你祖母的面子,所以才饒了你,不過具體如何,就不得而知了。”
“我也這么想過,不過是不是她出手,我找機會去問問,不過我得到消息,父親他們是挨了板子的。”
白老夫人奇怪地看了盧音韻一眼,沒有繼續這個話題。
剛好之前接盧音韻進來的管家過來了,對白老夫人和盧音韻行了一禮。
“老夫人,表小姐,可以用膳了。”
老夫人:“就送到我這邊吧,也沒有什么外人。”
“是!”
盧音韻和白老夫人坐了許久,用晚膳的時候,白老夫人揮了揮手,進來兩個年紀有些大的男子。
“這是祖母手底下較好的兩個賬房先生,你回去的時候就帶著去,若是用不順手,就送回來,我再給你找。”
“祖母的人,自然是一等一的好用,祖母到時候別后悔就行。”
白老夫人看著兩個賬房先生。
“你們都是自小跟著我的人,別人去月凝那邊我不放心,只有你們去我才放心,當然,若是在那邊你們不習慣,也可以教會幾個月凝的人,你們再回老婆子手里。”
其中一個賬房聞言連忙上前。
“老夫人哪里的話,當年若不是您,小的一家都要餓死在路上,表小姐更是小的看著長大的,如今表小姐需要,小的自然竭盡全力。”
另一個賬房也連忙開口。
“是啊,只要表小姐不嫌棄我們年紀大,我們定然竭盡全力。”
白老夫人。
“有你們這句話我就放心了,月凝以后就交麻煩你們了。”
盧音韻還想和外祖母多說些話,可天色也不早了,便只能先告辭。
“外祖母,時間也不早了,我就不多留了,之后有機會孫女又來看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