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此女極有可能是冥域宗混入我們玄天宗的奸細,弟子請命捉拿此女以正典刑。”楚向南握著手中的佩劍,只等師尊一聲令下他就動手了。
陸青容卻是笑了,原來是他啊!
楚向南,玄天宗宗主關門弟子,陸青灀的未婚夫。
不,應該說是陸家大小姐的未婚夫才對。
對于自己的突然出現,楚向南可謂是深惡痛絕。
因為他覺得自己的出現讓陸青灀受到了傷害,陸青灀甚至以此為由將婚約讓給了她,這也讓楚向南更加認定自己是一個心機深沉貪慕虛榮的女人。
至于這一世,愛去哪去哪,本姑奶奶不伺候了。
“楚師兄,今天到底是師尊的收徒大典,不宜見血,讓她離開吧!”陸青灀道。
“陸師妹,你就是太善良了,這人都欺負到你頭上了,你還為她說話。”楚向南不贊同的看著她。
“陸青灀,你也不用說些似是而非的話,我只問你敢不敢以道心起誓,你身上那塊玉玨是你的,而不是你從我手中偷走的。”陸青容打斷了兩人的對話,實在是沒眼看。
陸青灀臉色難看無比,她當然不敢。
“你們看,她不敢,她怕了。”陸青容幸災樂禍道。
隨即看向她旁邊的柳寒姿,眼底極快的閃過一抹恨意。
“柳仙子,你難道就不想知道你的親生女兒到底是誰?”陸青容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微笑。
她明明知道自己才是她的親生女兒,依舊幫著陸青灀,這樣的母親誰愛要誰要去,她反正不要了。
“還是說你們其實早就知道陸青灀不是你們的女兒,只不過是貪圖陸青灀的資質,所以將錯就錯!”
陸青容步步緊逼,柳寒姿和陸青灀都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
“柳仙子放心,我對你和陸家沒有任何期望,也不想回陸家,我只想要回屬于我自己的東西。”
前世,陸青灀搶走了她的一切,她已經不在意了,但是那枚玉玨她必須拿回來。
因為那是仙逝外祖母留給自己的,不屬于柳寒姿,也不屬于陸家,是獨屬于她的東西。
“我只問一句,陸青灀你敢起誓嗎?”
陸青容話音剛落,柳寒姿神色一變,呵斥道:“陸青容,不得胡言亂語。”
“柳前輩還不知道我要說什么呢,怎么就認定弟子胡言亂語。”
“陸青容,這是鹿涯神君的收徒大典,區區雜役弟子也敢隨意攀咬,我看你在找死。”
楚向南雙眸寒冰,神色嚴肅,似乎在看一個毫不相干的陌生人。
哦,他們現在確實毫不相干。
自從意識到自己重生之后,陸青容哪怕心里震驚,面上卻不顯露分毫。
她直接漠視說話的楚向南,而是看向最上面的人。
“除此之外,弟子陸青容還有事要稟告,還望宗主和神君應允。”
她現在不強求拜在鹿涯神君坐下,也不強求待在玄天宗。
她要瀟灑肆意的活著,再不用討好誰,嫉妒誰。
“青容,別胡鬧。”陸云鴻輕叱一聲。
他知道自己愧對這個親生女兒,讓她十六年來流落在外。
可是這是什么場合,是她能鬧的嗎?
“胡鬧,這么說陸前輩是知道我是誰咯?”陸青容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陸云鴻神色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