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張玲一時語塞,對于歷史,她知道的并不多。
“我告訴你,白起,是被賜死的,你可知道為什么?”
看到張玲疑惑的眼神,蘇墨繼續說著。
“白起的功勞太大了,在軍中的威望太高了。只要白起振臂一呼,絕對有不少將領響應。
而君主,就是不能允許,有任何風險的。”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饒是以張玲的智商,此刻也知道,蘇墨好像,不想救自己出去。
“穿越者,是把雙刃劍。如果你真心向我,會給我的很多工作帶來便捷。但是,如果你有自己的想法,那也是最危險的。”
“而人心,是最難看透的。”
“所以,你覺得,一個正常人,尤其是我所處的位置,敵人那么多,那么多雙眼睛都在盯著我,我會讓你知道我的秘密之后,還能好好活下去么?”
張玲此刻終于明白,原來,一直以來要殺自己的,就是蘇墨!
這場詩會,其實就是蘇墨給自己布下的一個局。
已經提前把詩集交給幾個大儒了,這幾個大儒都是蘇墨的證人。
只要她在詩會上念出前世的詩,必然會被所有人唾棄。
而那時候,蘇墨對付自己,也合情合理。
這場詩會,其實只是給蘇墨對付自己,找一個理由而已。
要不皇子,無緣無故的就要一個官家子女死,太奇怪了。
就算自己不在詩會上念詩也沒用,蘇墨已經盯上自己了,以后肯定也會使用別的手段。
而自己,不僅落入蘇墨的圈套里,還在詩會上,眾目睽睽之下,對二皇子蘇奕動手。
一絲絕望,彌漫在張玲心間。
“你是怎么知道,我是穿越者的?”
“我自然有我的方法,只可惜,我并不想告訴你。”
說話間,牢房的門已經被蘇墨打開了。
從袖口抽出一條白綾,就這么掛在房頂上。
張玲驚恐的看著蘇墨的動作,起身就想跑,卻被蘇墨一腳踢了回去。
“蘇墨,你不得好死!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張玲崩潰的大哭,蘇墨的這一腳,她只感覺自己五臟六腑都移位了,痛的自己連起身都做不到。
“無能狂怒,穿越者做成你這樣,可還真夠失敗的。”
拖著張玲的頭發,單手把張玲提起來,放到白綾上。
雙腳懸空,蘇墨就在一邊看著張玲四肢揮舞,之后雙手死死的拉住白綾想要呼吸一口新鮮空氣,卻徒勞無功。
直到臉色慢慢漲紅,掙扎慢慢停止。
蘇墨想看,穿越者死亡之后,和普通人有什么不同。
但是等到張玲徹底沒了聲息,也沒有任何異象流出。
沒有什么天道阻止自己擊殺穿越者,也沒有什么穿越者死后一團光團從身體飛出隱入空中。
就是,很正常的死亡。
對此,蘇墨說不上是失望還是慶幸。
不過,蘇墨倒是也知道了,穿越者沒什么不能殺的,也和普通人一樣,就是多了點見識而已。
在原地等了很久,蘇墨才打道回府。
原地,只留下掛在房上的張玲。
至于尸體,會有獄卒收拾,然后對外宣稱,張玲畏罪自殺。
這也是蘇墨會選擇白綾的原因。
就說是張玲撕下自己的衣服捆成條自殺的。
就算所有人知道是自己殺的又怎么樣,就張玲今天在詩會上的表現,沒人會給她出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