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小叔好像很痛苦的樣子,那一瞬間,藍桉也忘了害怕,疾步過去,“你怎么了?”
浴室的花灑開著,細密的水珠沿著男人緊繃的臉龐一直流到古銅色性感的腹肌。
荊釋川通體泛紅,那是一種不正常的紅,連帶著呼吸急促。
看到小叔淋的居然是冷水,藍桉伸手剛想把他拽出來。
豈料,細嫩的手掌剛一觸碰到他滾燙的手腕,反被一股蠻力先扯了過去。
無數細細密密的水從頭頂上方淋下來,藍桉大腦陷入宕機,還沒等她反應過來,男人火熱的唇已經壓下來……
心跳在一瞬間停止。
藍桉整個人都僵住了。
世界也陷入一片空白……
直到衣服被扯開的剎那,她才如夢方醒,恍若一只受驚的小鹿,一邊護著身上半褪未褪濕漉漉的白襯衣,一邊顫顫栗栗地對著面前的男人喊道,“小叔,你看清楚了,我不是蘇南,我是你討厭的藍桉!”
男人恍惚地與她對視,心里似乎知道不該,但意識完全不受控制。
一手將她的兩條手臂高舉固定壓在墻上,他強取豪奪般的深吻再度落下,濃郁的酒味灌入藍桉鼻腔,還有獨屬于他的香味。
這香味曾一度讓她魂牽夢縈。
可眼下她卻知道自己不該沉淪,因為小叔喝醉了,他想要吻的人并不是自己。
“小叔,你醒醒,我是藍桉,你看看清楚了!”
藍桉慌亂地扭動著身體,想要從他的禁錮住掙脫。
男人卻根本不允許她逃跑。
霸氣熾熱的嘴唇將她完完全全的吻住,舌津滑入其間堵得更深,所有的嗚咽和掙扎被全部吞噬。
藍桉被一身的酒氣籠罩著,她蜷縮著身子呼吸越來越困難。
突然,小叔移開了嘴唇,她終于呼吸到了新鮮的空氣。
就在她以為自己終于可以逃脫,大腦緊繃的神經有了一絲松懈時,下一秒,身體忽然被騰空。
她被抱出了浴室,重重扔到了柔軟的大床上。
意識到接下來會發生什么,藍桉充滿了驚恐,她坐起身想要逃跑,男人健碩的身體卻沉沉壓下來……
“小叔,不可以,放開我,你會后悔的,小叔,你冷靜一點,我不是蘇南……唔……”
未盡的話語盡數被堵回去,熾熱的吻又落下來,所到之處如同烈焰在燃燒,仿佛要將藍桉給灼焦了。
終是未能喚醒小叔的理智,在浴海里被折磨了許久的男人沖破了最后的防線。
徹底隱沒進深處里。
藍桉腦中的火山迸發,意識里只剩下他,帶著野蠻的堅硬,撞擊著她支離破碎的世界……
長夜漫漫。
索取永無止境。
一遍又一遍。
藍桉不敢想象,天亮后醒來,小叔該怎樣面對今夜這樣一個結果……
疾風驟雨終于停歇,藍桉強撐著快要散架的身體,艱難的從床上爬起來。
她不知道明天小叔還能不能記起今晚發生的事,但她絕不會讓這件事從自己嘴里親口說出來。
放在以前,她該很高興這件事的發生。
但現在,她不會再天真了……
【當年你媽就是這樣爬上我大哥的床,才逼得他娶了她,現在你也想效仿嗎?你就不能學學好?非得讓別人指著你的鼻子罵你有其母必有其女才滿意對吧!】
她已經沒有勇氣,再聽一遍那樣難堪羞辱的語言。
她是有‘前科’的人。
她說自己是被迫的,沒有人會相信她說的話。
在事實面前。
她所有的解釋都只會顯得蒼白又無力。
淺酌酒吧。
葉思韻一見到蘇南,便詫異詢問,“怎么回事啊?這大半夜的不陪你家未婚夫,找我出來喝什么酒?”
“我心煩。”
“怎么了?吵架了。”
“沒有,我給荊釋川找了個女人,現在應該正在翻云覆雨吧。”
葉思韻聞言,眼珠子差點都從眼眶里瞪出來,一臉瞪目結舌質問,“你、你胡說八道什么呢?給荊釋川找女人?你怎么可能!”
名媛圈里誰不知道蘇南愛慘了荊大少。
蘇南美艷的臉龐扭曲成一團,眼里有著錐心刺骨的疼痛,“你以為我想嗎?若非我自己已不是完璧之身,殺了我也不會將他拱手讓人!”
“可、可荊釋川馬上都要娶你進門了,他應該不會在意這些吧?”
“他當然不會在意這些,因為他娶我就是想娶個擋箭牌,他根本就不會碰我,我只有自己先打破這個死局,才能和他有無限未來……”
葉思韻大腦轉了半天,才大約明白了她什么意思,“你想找個處和他一起睡覺,然后冒充睡覺的人是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