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藍桉想再生個孩子,她說知知一個太孤單了,想給她生個玩伴,我當然是尊重她的決定。”
孫岳平睜著眼睛說瞎話,藍桉真的很想當著小叔的面拆穿他偽君子的一面,但看到遠處坐在秋千上昏昏欲睡的知知,到嘴的話又忍了下來。
荊釋川心情五味陳雜,似乎難以接受,他蹙眉質問藍桉,“生孩子還有癮?”
“沒有。”
“沒有急著生二胎干什么?自己什么身體狀況不清楚嗎?你才二十歲出頭,就要把自己的人生全部放在生兒育女上了嗎?”
他這么一說,突然想起來,“她生的這個病,還可以生孩子?”
孫岳平直視著他的眼睛,絲毫不慌的回應,“當然可以,我給她服的是中藥,不影響正常懷孕生子。”
“這就是我們中醫的博大精深。”
他又補了一句。
荊釋川沒辦法再待下去了,他一想到藍桉和別的男人生孩子,心里就難受的要死。
“好,那你們中醫的博大精深,明天我就拭目以待了。”
他起身告辭。
孫岳平客氣挽留,“小叔,要不要在這里吃個晚飯,我們出去吃,就不在家里做了。”
“不必了,我回去還有點事。”
“那行吧,改天空了小叔再來做客,我又新學了幾個拿手菜,藍桉都說好吃,回頭小叔也來嘗嘗。”
“好。”
兩人一直將荊釋川送到了門外,送進車里。
荊釋川車子發動時,孫岳平小聲說了句,“過來抱我。”
藍桉自然是無比抗拒。
“藍桉,不乖了哦,快來抱我,小叔正往我們這邊看著呢。”
想到明天就是知知服藥的日子,這個時候不遂了這個瘋子的愿,擔心明天他又將怒氣遷怒到知知身上。
藍桉忍著無盡的厭惡伸手抱住了他的腰。
孫岳平滿意的按住了她的頭,使勁往自己胸前按,讓她和自己貼的緊緊的。
這一幕,自然是被荊釋川看到了。
他心如刀割,捏著方向盤的手指關節凸起,似要撐破了皮肉一般。
視線里終于再也見不到兩人,在車子快要失控前,荊釋川將車停了下來,靠在了路邊。
他煩躁的摸出一根煙點燃,心里數不出的難受,他使勁掐了掐太陽穴。
為什么忍不住就想來看看她,邀請孫岳平替荊希玥治病,完全可以通過電話溝通,可他偏偏就想親自來,就是忍不住對她的思念。
哪怕是遠遠的看一眼都好。
可來了又怎么樣?就是給自己找虐,又是要生二胎,又是抱在一起。
荊釋川要瘋了。
深夜。
孫岳平寂寞難耐的躺在床上,輾轉反側睡不著,已經好幾年沒有碰過女人了,每次有欲望都是靠買的一個杯子解決。
但這東西容易上癮。
有了一次就想二次,三次,到最后每晚不弄一下都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