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桉佯裝出羞怯的模樣,“難不成你都忘了?”
視線落到她脖間的紅色印記,想到昨晚他拼命的吻著她的脖子,雖然后來大腦一片混沌,但那種久違的釋放的感覺卻清晰的印在腦子里,他當即興奮的將藍桉抱了起來,“老婆,我以后一定會好好待你的!”
“快放我下來。”藍桉掙扎著指了指他身后,“知知看著呢。”
可能是覺得和藍桉的關系終于有了質的變化,孫岳平再看知知時,眼神都多了一抹慈愛,藍桉沒有忘記昨晚和他的約定,馬上提了出來,“岳平,昨晚你答應我的事情還記得嗎?”
孫岳平連連點頭,“記得,當然記得。”
啪嗒一聲,他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
“我這就去給知知熬解藥。”
他嘴角合不攏的朝廚房走去。
走了幾步又回過頭問,“對了,那我們什么時候去領證?”
“等幾天吧,我重新辦的身份證,現在還沒有拿到。”
“行!”
在孫岳平看來,藍桉能夠在身體上接納他,一切就都穩了。
二個小時后。
藍桉終于等到了最令她激動人心的時刻,孫岳平端著一碗中藥走了過來。
“把藥喝了吧。”
他朝知知喚了聲。
知知小小的年紀,原本是應該對藥物最排斥的時候,卻因為懼怕父親,而不得不硬著頭皮將藥全部喝下去。
藍桉激動的想哭,又拼命的將眼淚逼了回去,她現在還不能完全確定,孫岳平給知知喝的是不是解藥。
接下來還要觀察幾天,如果知知不犯病,那就證明孫岳平真的解了她的毒。
她們就再也沒有后顧之憂了!
藍桉開始暗地里為接下來的離開做準備。
然而,孫岳平嘗到了一次甜頭,自然就還想再要,隔了一晚后,他晚上又湊到藍桉身邊說,“今晚咱倆睡一起,知知都這么大了,以后讓她一個人睡。”
“等她上幼兒園吧,前段時間你把她嚇到了,她最近晚上總是做惡夢,我不在她身邊陪著不行。”
“那你把她哄睡后,來我房里。”
他的言外之意,藍桉自然是明白的。
不過她也早就做了防患,“我生理期了,這幾天不太方便。”
孫岳平眉心一蹙,“這么巧?早不來偏不來,我們剛在一起就來了?”
“那你要檢查一下嗎?”
生日那晚她說了要彼此信任,盡管心里存有質疑,但為了不破壞他們剛剛建立的關系,孫岳平還是故作大方搖了搖頭,“不用,這有什么好懷疑的。”
嘴上是這樣說,然而趁著藍桉不注意時,他卻還是偷偷跑到衛生間,打開廢紙簍查看了一番,看到兩片衛生棉上的確有血跡,這才完全相信了她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