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桉鼓了鼓腮幫,“沒有,是許清幽在那里埋汰李叔,說他是渣男,讓你以后離他遠一點,別被他帶壞了……”
噗。
荊釋川沒忍住輕笑出聲,“李承修怎么得罪她了?”
藍桉將她知道的都告訴了小叔。
末了問,“李叔的兒子是自閉癥,以前怎么沒聽你說過?”
“我和你見面才多久,我倆的事情都說不明白了,哪還有閑功夫去說別人家的事。”
好像也確實。
“不過李承修這個決定還挺好的,聽說他兒子換了幾百個保姆,沒一個帶的了,許清幽這個女孩子很不錯,我直覺她應該能解了李承修的心病。”
“李叔的心病就是他兒子?”
“那不然呢?難不成還是女人,他這個人可從不會為了女人傷一點神,以前看我為你痛不欲生,沒少被他埋汰過。”
藍桉感慨李承修對待感情的態度真夠灑脫。
“還說了別的嗎?不會這么久,就聊李承修了吧?”
當然還說了他倆的事,但藍桉怎么好意思如實相告,于是眼神躲閃回應,“沒說什么了,小叔,我上樓帶知知洗澡睡覺了。”
剛沒邁開步子,胳膊腕被一只大手輕輕拉扯過去,身子也因為沒有防備被拉坐到一雙堅實的腿上,“明明不擅撒謊,還總喜歡撒謊。”
“什、什么意思啊?”
“看都不敢看我,看來你們聊起我了,對嗎?”
“沒有……”
“真的沒有?”
荊釋川臉龐朝她逼近了一步,溫熱的氣息噴在她臉上,把藍桉一顆心撩的七上八下。
“她說小叔是……是好人。”
“就只說我是好人?”
荊釋川腿一拉開距離,將她放倒,隨后英俊的臉龐近在咫尺貼到了藍桉臉上。
他的唇就在她的唇一毫米之處,眼神鎖著她的眼神說,“本來我也沒那么好奇,但你這么閃閃躲躲,我反而好奇了,她是說了什么呢?是勸你……從了我嗎?”
火熱的吻落了下來,藍桉大腦陷入宕機。
小叔的吻總是讓她無法抗拒,明明心里知道不該這樣,可就沒有將他推開的力量。
小叔親著她,觸摸著她,藍桉在他的腿上嬌喘。
不能再這樣了,小叔又快要炸了,她心里在催促自己,可身體軟成了一灘水,什么也做不了。
“媽媽……”
直到樓梯口傳來一聲諾諾的呼喚,她才驚慌失措的從小叔的親吻中清醒。
慌張的像一只小兔子從小叔的腿上跳下來,好在沙發后背擋住了兩人,站在樓梯口的知知并沒有看到兩人剛才在干什么。
衣服也被小叔解開了幾顆扣子,她背過身,手指顫抖的扣上,嘴里回應著,“知知,你先進屋,媽媽馬上就來。”
整理好了衣服,再回過頭,小叔已經癱在了沙發上,一雙迷人的眼睛里滿是情欲彌漫,那種克制讓人心悸。
“藍桉,小叔真是被你折磨死了。”
藍桉羞紅了臉,也不敢看小叔的眼睛,撥腿跑上了樓。
……
三天后,晏城的媒體忽然曝出了一個新聞,荊釋川找到了之前已經身亡的神醫孫啟元。
網上鋪天蓋地都是這個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