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藍桉分別后,許清幽立刻便給陸銘發去了一條信息,“陸先生,你好,還記得我嗎?”
“許清幽,怎么會不記得。”
“最近還好嗎?”
“還好,你呢?”
“老樣子,我跟你打聽個事,你上次去庚濟醫院,并非是采訪,而是另有目的吧?”
對面先是發了個問號,而后又問,“什么目的?”
“你們做記者的,喜歡暗地考察,你是察覺出了庚濟醫院可能有醫療黑幕,所以那天才會去踩點,對不對?”
這次對方沒有回過來。
就在許清幽認為他不會回過來時,對方卻又回復道,“你知道了什么?”
“實不相瞞,我其實那天和你一樣,也是覺得庚濟醫院有問題,所以才過去探探。”
“你覺得他們有什么問題?”
“他們并非表面上看到的救死扶傷的正規醫院,而是有一些外人不知道的醫療黑幕,比如代孕,販賣人體器官等等。”
“你連這個都知道?”
“看來我猜的沒錯,你也知道。”
“你現在有空嗎?我們當面說吧!”
許清幽答應了他的邀約,雖然藍桉說就算庚濟醫院是黑心醫院,跟她們也沒有關系,但她的弟弟就是在庚濟醫院確診的,如此黑心醫院,她現在懷疑他們的結果!
她按照陸銘給的地址,找到他時,十分詫異。
因為陸銘約的不是什么咖啡廳,也不是什么餐廳,更不是什么環境優雅的地方。
而是一片可以說是貧民區的場所。
放眼望去一片破落的房子,許清幽深感困惑,“你怎么約我在這里見面?”
“我帶你去一戶人家坐坐。”
兩人來到了其中一戶人家,一進門,許清幽就被他家里的寒酸驚呆了,只見屋里一貧如洗,沒有一樣像樣的家具就算了,屋里還散發著一股怪味。
陸銘對著一位年邁的老人說,“阿婆,今天您兒子好點沒有?”
老太太含淚搖頭,“還是很難受,怎么能不難受,好好的一塊肝被割了,現在只有等死了。”
許清幽朝屋里望了一眼,看到一張床上,隱隱約約躺著一個人。
一顆心繃的緊緊的,低聲詢問,“肝怎么被割了?”
老人只顧抹淚,陸銘替她回答了,“她兒子一年前在庚濟查出來患了肝癌,醫生說為了保命,要把肝給割了,他們只能聽醫生安排,后來切除肝臟不久,他去了別的醫院復查,卻被告知不像是患了肝癌的癥狀,他的身體里并沒有癌細胞。”
許清幽聽出一身冷汗,遲鈍了幾秒才反應過來,“你的意思,他沒有腫瘤,器官卻被當成腫瘤割了?”
“是的,這位阿婆后來帶著兒子去庚濟醫院討說法,他們卻死不承認,只說因為治好了他,消除了他體內的癌細胞,所以才查不出病因。”
“老太太求助無門,報了警也沒用,還遭人恐嚇,如果再醫鬧,就會將他們抓去坐牢,他們無權無勢,也得罪不起這些人,只能打碎了牙往肚里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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