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荊釋川也沒有將她丟下不管,而是讓黎陽將上午的行程全部延后,體貼的留在家里陪著小嬌妻。
兩人相擁在床上,正說著悄悄話時,藍桉的手機響了。
她瞥了眼號碼是許清幽打來的,趕忙作了個噓的動作,按下了接聽。
“喂,清幽,這么早打電話來是有……”
“嗚嗚……”
她話沒說完,電話那頭便嚎哭了起來。
許清幽簡直哭的天昏地暗,藍桉還從來沒聽過她哭的這么傷心,一時心急如焚坐起來問,“清幽,怎么了?發生了什么事你趕緊跟我說。”
“藍桉,我失身了,我被李承修酒后占了便宜,我守了二十多年的清白被他毀于一旦,嗚嗚嗚嗚,為什么是他?為什么是他呀!那是我留給我未來老公最珍貴的東西,現在全毀了,全都毀了,嗚嗚嗚嗚……”
藍桉聽完她的話,下巴都差點驚掉在地上。
荊釋川就在她身邊,自然也聽到了手機里的對話。
訝異程度不亞于藍桉。
藍桉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一時間都不知道如何安慰了,“清、清幽,你們酒后亂性了嗎?怎么會發生這樣的事,早知道昨晚就不讓李承修喝那么多酒了……”
“是李潤澤搞的惡作劇,他已經被我揍了,嗚嗚嗚嗚。”
許清幽還在電話里嚎哭,看來失身這件事對她打擊巨大。
藍桉實在是覺得很棘手。
“清幽,別哭了,我能理解你的心情,畢竟當初我也有過和你一樣的遭遇,沒事兒,早晚都會經歷的,我們就當被豬給拱了。”
這一句被豬拱了,可惹惱了身邊的男人。
荊釋川眼一瞪,雖沒說話,可明顯極為不滿,居然把他形容成豬,他這種豬和李承修那種豬能一樣嗎?
他就算是一頭豬,也是一頭干凈的豬。
從來不亂拱。
藍桉悉心安慰了許久,才終于將許清幽崩潰的情緒安撫好。
順便提醒她趕緊吃避孕藥,別又跟李承修整出個孩子。
掛了電話,她故意陰陽了一句,“唉,果然是人以群分,有些人啊,自己喜歡酒后亂性,連朋友也是。”
“我還沒怪你把我形容成豬,你倒還編排上了?”
“難道不是嗎?你現在何止是豬,還是一頭發了情的……豬!”
荊釋川成功被她挑釁,“我發情是吧?你說得一點沒錯,我就是發情了,我現在就要再把你拱了!”
他又要將她吃干抹凈,藍桉趕緊制止,“不行不行,小……”
忙又改口,“老公,時間來不及了,我突然想起來,媽讓我今天上午去老宅和她一起包餃子,等到除夕夜的時候再吃。”
“包餃子?包餃子這種事需要你親力親為嗎?叫傭人去包。”
“不行,媽說了,新婦第一年都要親手包,她以前進門的時候,阿婆,哦不對,現在該叫奶奶了,奶奶也是讓她親手包了一頓餃子,寓意招財進寶,闔家團圓。”
“那就改天去包,急什么。”
“不行,我和媽都約定好了,難道你要讓我第一天進門,就放了婆婆的鴿子嗎?她好不容易才接納我的……”
看她楚楚可憐的小可憐樣,荊釋川只得壓下剛剛又滋生的欲望,暫且放過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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