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聲音不是鄭立琴的嗎?
她整個人石化原地,她居然聽到了鄭立琴的聲音?難道里面哭泣的人是鄭立琴?
恍惚了好一會兒,她才從驚愕中清醒,疾步朝門邊走去,伸手推開了房門。
順著哭聲一直找到屋里,藍桉一眼掃見了坐在地上嚎哭不止的女人,瞳孔再次溢滿驚愕,她不敢置信的凝視著地上人不人鬼不鬼的女人。
不敢相信她真的是鄭立琴……
“你怎么會在這里?”
藍桉終于接受了現實,艱難地從嗓子里問出一句。
哭聲嘎然而止,鄭立琴警惕的豎起耳朵,“誰?你是誰?”
“我是藍桉,你不認識我了嗎?”
一聽是藍桉,鄭立琴表情顯露出的不是高興,而是無比的惶恐。
那種惶恐藍桉從未在她的臉上見識過。
她朝鄭立琴走過去,蹲下身打量她,距離去年見面到現在,也不過大半年時間,她卻瘦的成了竹竿,一張臉頰更是深陷出兩個坑。
眼睛也緊緊的閉著,頭發瘋亂。
“你、你怎么找到這里來的?你走,你趕緊走!”
藍桉越發吃驚,鄭立琴變的如此狼狽,沒有去找她就已經很稀奇了,如今她找過來,她居然還趕自己走。
“你到底怎么了?你坐在地上干什么?還有你在哭什么?”
她說完就伸手要拉她站起來。
鄭立琴抗拒,“別碰我,你趕緊走,我讓你趕緊走啊!”
“出了什么事?你先站起來說!”
她執意要拉她起來。
鄭立琴被她拉扯的難受,崩潰的吶喊了一聲,“我腳筋都斷了,我站不起來!”
藍桉瞳孔又是擴張,目光震驚睨向她的雙腳踝,趕忙蹲下身查看,這不看不知道。
一看只覺得觸目驚心,只見鄭立琴雙腳踝的位置被刀狠狠劃開了,雖然傷口已經愈合,但疤痕卻蜿蜒崎嶇,結了厚厚一層增生,應該是傷口割的太深。
“這是誰干的?”
她顫抖問。
鄭立琴極力克制著哭聲,不說話。
這太不像她一慣的作風了。
又見她始終緊閉著眼睛,藍桉大聲問,“你閉著眼睛干什么?你把眼睛睜開啊!”
“我眼睛也瞎了!”
“什么?”
藍桉驚蟄的后退了兩步,看著鄭立琴哭的悲戚凄厲,“眼球被摘了,現在眼眶里什么也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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