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馥:“如果你不喜歡,那我就去追他了哦。”
許煢煢:?
紀寒燈出聲打斷這個話題:“姐,要喝水嗎?”
許煢煢松了口氣,迅速接茬:“好啊,要溫的!”
紀寒燈倒了一杯溫白開走到許煢煢床前,撩開蚊帳遞向她,水杯卻被余馥搶了過去,仰頭一飲而盡。
“謝啦弟弟,我正好渴了。”余馥甜甜一笑,將空杯子遞回給紀寒燈。
紀寒燈沒有接,冷著臉:“那是倒給我姐的。”
余馥震驚:“小氣鬼。”
許煢煢腦仁發疼,十分擔心兩個小孩會吵起來。
“沒事沒事,我自己下去倒。”她接過余馥手里的杯子,下床拉走紀寒燈。
其實許煢煢一點兒也不渴,但還是硬著頭皮倒了杯水,站在桌前慢慢喝下。
紀寒燈在一旁直勾勾盯著她,伸手撩起她耳邊的一縷頭發,發現還是濕的。
自己頭發還沒干透,卻忙著給別人擦頭發。
他壓下心頭的不悅,拿來他的毛巾,輕輕地擦起了她的濕發。許煢煢有些無奈,沒有阻攔。
擦干頭發后,紀寒燈視線下移,看見許煢煢的睡衣下擺濕了一大片,那是被余馥枕濕的。
他蹙眉:“會著涼的。”
許煢煢轉身要走:“一會兒就干了。”
紀寒燈攥住許煢煢的手腕,將她拉坐到他床上,接著從衣柜里拿出一件干凈睡衣,低聲說:“換上。”
許煢煢懶得動:“不至于吧?”
怒火累積到了頂點。紀寒燈一句話都沒說,俯身逼近許煢煢,手指撫上她的睡衣領口,輕輕一挑,便解開了一個扣子。
這小子是打算幫她換衣服?
許煢煢愕然,簡直難以置信。
“煢煢姐!干嘛呢?怎么還不回來睡覺?”
余馥玩膩了手機,打著哈欠叫嚷,隔著布衣柜,她看不見紀寒燈和許煢煢在做什么。
許煢煢從驚愕中回神,發現紀寒燈已經解到了她的第三顆扣子,再往下就要走光了,她立刻站起來揮開他的手,想開口呵斥幾句,又礙于余馥在場,只好擰著眉,用眼神震懾紀寒燈。
瘋了?她瞪他,在心里罵。
嗯。他望著她,在心里答。
許煢煢氣絕,等余馥走了后,她一定要抄起搟面杖狠狠抽他手心,把這個沒大沒小的狗崽子打服為止。
余馥第二天就走了,因為實在受不了紀寒燈那副冷若冰霜的德性。
“長得帥有什么用?性格那么不討喜,難怪你弟沒人追!幼稚姐寶男!”
余馥坐進她的寶馬,氣不打一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