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覺得今晚還會再發生什么?讓賭局出現變數?”
墨桀城找到她小衣的帶子,又慢條斯理的扯開。
紀晚榕的身子猛地一顫。
她急忙從空間召喚出麻醉劑,又猛地往墨桀城的胸膛上一扎。
隨即不顧一切的抬起腳。
“砰——”一聲。
墨桀城猛地被她踹到了床底下。
旖旎的氛圍在一瞬間消失的一干二凈。
墨桀城感受著胸膛發麻,渾身都沒有了知覺,大腦卻頓時清醒,他的臉色頓時漆黑一片。
“紀晚榕!”墨桀城額角的青筋直跳,緩緩咬緊了牙關。
紀晚榕也沒有想到,她那一腳,有那么大的威力。
她俯身朝著墨桀城呲了呲牙,銀白色的月光讓她的門牙都亮的反光:“不是我不信守承諾,只是還未到午時。”
“麗貴妃補湯里的藥材是補氣的,里面大概又摻了鹿血,才讓你變成現在欲|火焚身,等你清醒了,你會感謝我的。”
墨桀城躺在地上看著紀晚榕明媚的笑顏,冰冷的地板讓他的身體有了一絲冷靜,可他的心卻還是跳的很快。
他知道自己的大腦一直很清晰,因此心中卻生出了些異樣的感覺。
或許母后說的沒錯,跟誰生都是生,為皇室開枝散葉是他的職責。
而他雖對紀晚榕看不上眼,可紀晚榕到底還是他的王妃,還生了一張勉強能看得過去的臉,那么跟紀晚榕生,也變得沒那么不好接受了。
至于他們的孩子,無論男女,都是王府里的嫡子,他會盡到一個父親的責任的。
“既然你信守承諾,本王就等著午時以后,讓你伺候本王洗腳了。”墨桀城的聲音冷冷的。
紀晚榕躺在床榻上,也發覺自己的心跳的很快,不過她的語氣很平靜。
“嗯,愿賭服輸,若是我輸了我任憑你處置,可若是我贏了,你就要答應我一個條件,還要伺候我洗腳半月。”
她相信自己,一定不會輸的。
而那個條件,她已經想好了。
墨桀城聽聞這話,冷哼了一聲:“你還是先做好心理準備,等會該被本王怎樣處置吧!”
“本王就是清楚皇祖母的身體,就是因為她的身體逐漸康復,所以才辦了這次壽宴,本王有十足十的把握,才跟你下這個賭注。”
“否則本王為什么會口出狂言,說要喝你的洗腳水,你覺得本王是傻子嗎?”
墨桀城的聲音從床榻下傳來,聲音還是冷冷的,紀晚榕幾乎都可以想象,他說這話時候的臉色。
可等他話音剛落,屋外卻突然火光遍天,緊接著是一陣緊張的喧嘩,像是發生了什么大事。
墨桀城猛地坐起身,望著窗外的喧嘩,死死的擰住了眉。
不會真的有……那么湊巧吧?
紀晚榕也緩緩的從床榻上爬了起來,望著屋外的火光,輕輕挑了挑眉。
果然,隨后門外便響起了一陣驚慌失措的敲門聲,宮女的聲音還微微有些顫抖。
“王爺王妃,大事不妙了,太后娘娘她快要不行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