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晚榕還在說話,卻見一張臉猛然的湊近,緊接著嘴唇便被一陣溫熱又柔軟覆蓋。
她驚訝的瞪大了眼睛,緊緊的閉上了嘴。
可墨桀城卻更是先前逼近了一步,壓住她手的右手自然的抵住紀晚榕的后腦勺,想要加深這個吻。
渾身就像是一陣電流般涌過,紀晚榕只覺得自己臉頰滾燙,渾身發軟,大腦一片空白,連呼吸都快忘記了。
整個人都快要窒息了。
她猛地掙脫開他的另一只手,伸手就開始推搡墨桀城的胸膛。
墨桀城重極了,周身帶著滾燙的溫度,就像是一個火球,整個人壓在她的身上,任憑她怎么推搡,都沒有動彈。
紀晚榕心一橫,不管不顧的張嘴,就狠狠的咬了他一口。
墨桀城緩緩皺起了眉,卻還是沒松嘴,不管不顧的就想要繼續親。
氣的紀晚榕再次狠狠的咬了他一口,他才刺痛的嘶了一聲,一手抵著軟榻,猛地從她的身上爬了起來。
“你是本王的王妃,本王親你是理所應當,你為何要咬本王?”墨桀城臉上寫滿了欲求不滿。
這種奇妙的感覺,他從來未想過,只覺得是軟軟的,自己渾身輕飄飄的。
紀晚榕一聽,冷著臉揚起手,就對著他的頭猛地來了一下,“你是不是眼瞎到現在都沒好,所以親錯嘴了?”
墨桀城被她猝不及防的動作打的,連頭都偏了過去。
“親錯?”墨桀城聽了這話,甚至都來不及計較紀晚榕的動作,猛地將頭轉了回去,瞪大了眼睛,“本王親的就是你紀晚榕!”
紀晚榕看著他理直氣壯的樣子,胸口猛地起伏了一下,她用袖子狠狠的擦了擦自己的嘴。
“我看你就是腦子有問題,親我,我都怕我惡毒的心思傳染給你,親你的云瑤去吧!她最善良了。”
上下兩輩子的第一個吻,紀晚榕以為會是發生在一個很浪漫的場合,無論是早有準備,還是突然發生,起碼也要是一個她看得上的男人。
卻沒有想到是這個亂七八糟的男人。
她快被氣死了!
也不知道愚蠢會不會通過口水而傳染。
紀晚榕再次惡狠狠的擦了擦嘴。
墨桀城要被她這個動作激怒了。
“你擦什么擦?”
紀晚榕冷笑了一聲,才突然意識到他們的話題,因為這個吻被墨桀城扯得越來越遠。
初吻沒了她不在意,就當是被狗啃了,可若是墨桀城想賴下她憑自己本事得來的銀子,她便是千萬個不答應。
“就算是你耍流氓,也改變不了你剛剛摔碎我珠寶的事實。那兩匣子珠寶一盒是鬼手神醫的,一盒是妙手堂堂主的,和你寒王府沒關系。等趙潤初算清楚賬,我會要求你賠償,你最好做好準備。”
她冷下臉色,表情也正經起來。
馬車內旖旎的氣氛在此刻消失的煙消云散,紀晚榕的臉上沒帶有任何感情,卻帶著公事公辦的味道,仿佛在她面前的只是一個陌生人。
墨桀城只覺得滾燙的身子在一瞬間涼了下來。
又提到了這個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