懦夫:你你你,女人。
懦夫一把推開酋長,因為在懦夫的國度里,他們所接受的禮數是男女有別,授受不親,這樣的身體接觸是萬萬不能有的,而就這一下的觸碰,足以讓懦夫下聘禮直接把面前的這個女人給娶回家。
懦夫心跳加速,在黑暗里,懦夫胸口的那個大眼忽閃忽閃的眨著,他的內心已經把面前這個女人從媾和到結婚生子的畫面全都想象了一變,不知道過了多久時間,這段幻想已經是他長久以來得到的最寬慰的感受了。這里沒有空間也沒有時間,只有漆黑一片,懦夫就這么飄浮著睡著了,不可自拔的沉浸在自己的春夢里。
另一邊,酋長并沒有對這一下子的身體接觸有什么感受,因為在她的族群里,男人女人沒有什么不一樣,大家有肌膚之親是再正常不過的事,畢竟一個靠狩獵為生的部落,懂得羞衣蔽體就已經是最大的文明了,酋長摘下了她一面的頭骨骷髏戴在了自己臉上,因為他們的頭骨骷髏比正常人的頭骨要小一些,所以酋長戴在臉上時還露出了她自己的下巴,這樣剛好能不妨礙她說話。
酋長:切不諾斯啦,瑞戒斯庫,切不諾斯啦,瑞戒斯庫。
酋長從喉嚨里發出詭異的氣聲,這聲音聽著讓人打寒戰,每一個從齒縫中發射出來的音節都像是刺穿耳膜的鶴唳聲,越來越響。這個裂縫中所產生的回音壁效果給酋長的一連串咒語擴大了效用。懦夫胸口的大眼緊緊閉著,他們開始感受到聲波傳來的巨大的威懾力,他們的身體開始抖動,周圍的空氣也被壓縮,和著暖濕氣流居然莫名的形成了一股強大的推動力。他們以極其高的速度被推出了這個詭異裂縫。懦夫和酋長都昏迷了過去。
清晨的陽光灑在河岸邊的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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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蜂鳥在一旁飛來飛去,唧唧的叫著,懦夫醒來了,他看見一旁躺著的赤身**的女人,不禁有了生理反應,他趁著女人還沒醒來,趕緊找跑去旁邊的樹林找樹葉遮體,這周圍的一切都沒變化,可就是那顆芭蕉樹上的葉子少了幾片,懦夫開始努力回想之前發生的一切,他看著周圍的世界并沒有發生一丁點變化,而這里的天又完全看不出時間,他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幾天,他也不知道這一切到底有沒有發生過,他一邊摘樹葉一邊看著遠處躺著的女人的身體,他掐了掐自己,會疼。但他始終就是不相信這一切是真的。
女人也醒來了,她若無其事的站起來,也沒有下意識的遮擋自己的身體,她摸了摸頭,突然發現自己那三塊人骨骷髏不見了,急的驚呼起來。
女人:不!不!不!
懦夫披著芭蕉葉過來問。
女人:我的那三個頭蓋骨呢?你有沒有看到我的三個骷髏?
女人一邊搖晃著懦夫一邊比劃,絲毫不在意自己**的身體。
懦夫背過身去回答她。
懦夫:我沒看到。
女人又轉到他面前來。
女人:你剛不就在這里嗎?你怎么會沒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