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嬤嬤看著戰皇夫人滿臉愁人不散,不知道是該安慰還是該閉嘴。
“人一輩子,該圖個風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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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意人生呢,還是該圖個安穩的平淡人生呢?”
戰皇夫人在這幕布下的繁星中獨自飲酒作樂起來。
“陪你戎馬一生,換得夫人二字,卻始終不是愛人。”
錢嬤嬤生平第一次看著夫人這樣失態。
"夫人,這瘟疫,我要不要通知一下苜蓿,讓她好早做準備。"
“該說的不該說的都不必說了,苜蓿這孩子,有天神庇佑,死不了,該擔心的不是她,而是你自己!”
“奴婢就這賤命一條,是死也好,爛活著也罷,都不打緊。只是夫人您這六十天的期限,想要把苜蓿操練成一個刀槍不入的女俠,也實在是不太現實啊。”
“苜蓿現在操練的怎么樣了?”
“您每日讓我督促她練的赤焰掌已經練的爐火純青了,還有還有,她的內力現在集聚的特別迅速,只要她在戶外,就能迅速的吸收日月精華,我也從來沒見過如此會吸收能量的小孩。”
“我說過,她不是普通的孩子。”
“苜蓿,該不會是?”
“答案六十天后自然會揭曉。”
說完,夫人和錢嬤嬤都沉默了,這六十天后,就是戰皇夫人的死期,也是苜蓿身世之謎揭曉的日子。
“桂曌殿那邊的燈亮了,我去看看出什么事了。”
“你快去吧,我就不便出面了。”
“您真的不去看看苜蓿嗎?見一面,少一面了。”
“不了。”
戰皇夫人猶猶豫豫的,最后還是拒絕了。
“苜蓿說來也是你一手帶大的,雖然你沒怎么管著,可你時時刻刻的牽掛著啊。”
“錢嬤嬤,你就不用再勸說了。見了孩子只會讓我走的時候更加肝腸寸斷。”
“哎”
錢嬤嬤扭頭就朝著桂曌殿走去。
這昏黃不清的天色中唯有桂曌殿里一片燈火通明,空蕩蕩的大殿之上只有苜蓿一個人在埋頭苦練武功。
“苜蓿,你怎么把所有燈都點起來?”
“苜蓿害怕!”
“那些宮女奴才呢?都跑到哪里去了!不是應該好好在這伺候你嗎?”
“我出生那么低賤,哪里適應的了讓人伺候的日子?再說了,那些人也不是誠心誠意的想要伺候,弄的我怪難受的,就叫他們全都去歇著了。”
“我把他們叫出來好好訓斥,你可是戰皇親自吩咐要好好照看的對象,怎由得他們來的半點馬虎?”
“算啦錢媽媽,你心疼我我知道,可是他們,我也照樣心疼他們,都是爹媽生爹媽養的,到頭來卻在伺候我一個有手有腳的下賤胚子。”
“不許你這么說自己!”
錢嬤嬤突然給了苜蓿一個嘴巴子,也許是隱隱約約知道苜蓿的身世不凡,這樣拼了命的維護苜蓿的身世之謎,苜蓿嘴上卻這樣糟踐自己,讓錢嬤嬤聽完怪不落忍的。
“我打你,不是因為你嘴上輕賤自己,而是你輕賤了那些拼了命在保護你的人!如果你的命都如此輕賤,那保護你的人,她們?是什么?”
錢嬤嬤這一巴掌把苜蓿打懵了,她從沒想過錢嬤嬤嘴上罵罵咧咧的,這次居然對她大打出手了。苜蓿被錢嬤嬤的這一舉動嚇呆了。捂著小臉眼淚汪汪半天沒說出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