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林與楊慶對視了一眼,眼里皆是不解。
陳斌說道:“不能把他當普通正常人看,普通正常人也沒能力與趙雨亭抗衡,就像那個嚴文武,就是個廢物,手下四五百個墊縣棒棒,硬是讓趙雨亭拿捏得死死的,要不然我們也用不著在這里謀劃重新再扶持起來一個。”
楊慶皺眉說道:“即便如此也不好辦,長久以來,我們一直給的都是15塊,這要是漲到18塊,本來就反對的他們豈不會跳得更高。”
陳斌一臉不屑的說道:“一群短視的家伙,只顧眼前利益。我們對十八梯棒棒的策略一直都是分而治之,絕不允許任何一個人一統整個棒棒群體。”
駱長明掉淡淡道:“他們不愿意沒關系,我們幾家隨便一家抽出點業務出來就夠了,先把他養起來,等成了氣候之后慢慢再說。”
張林點了點頭,“不過先別急找他,這小子一來就給我們下馬威,分不清誰是主人誰是狗,先涼他幾天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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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朝陽走出天門市場,剛開始還很擔心事情是不是搞砸了,冷靜下來之后漸漸也想明白了過來。
幾人既然主動找他,就說明他們已經做好了扶持他制衡趙雨亭的打算。
不著急,先涼他們幾天再說。
走出天門市場不遠,一陣悠揚的琴聲再次傳入耳朵里。
男人換了身淡青色長袍,眼睛上的布條換成了淡綠色,依然是仙氣十足。
雙馬尾女孩兒依然一身簡單的t恤牛仔褲,半蹲在男人身旁,對著吳朝陽呵呵地笑。
吳朝陽走過去,安靜地聽著琴聲,琴聲沁人心脾,猶如春風化雨般撫慰著他的焦躁情緒。
一曲聽完,甚至連悶熱的天氣都感覺不到那么熱了。
男人十指停在琴弦上,“這位先生之前情緒浮躁,是遇到什么事了嗎?”
吳朝陽驚訝不已,不可置信看著男人。
男人微微一笑,驚艷無比。“先生不必驚訝,上帝關上了我的眼睛,但打開了我的耳朵和感知,你剛才呼吸不平穩。”
吳朝陽淡淡道:“是遇到點麻煩。”
男人淡淡道:“人生在世,五谷雜糧,阡陌大道,無常無息,不是這事,就是那事,平心對待,雷厲手段,萬法可破。”
吳朝陽怔怔看著男人,長得不俗,琴聲不俗,談吐不俗,哪怕自己是個男人,也不得不對他產生好感,主動自我介紹道:“我叫吳朝陽,請問先生高姓大名?”
雙馬尾女孩兒呵呵笑道:“他叫諸葛撫琴,我叫諸葛聽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