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的強攻和重創,體能急速下降,疲憊感和無力感逐漸升起。
他知道,這才剛剛開始,外家武道逆天而行,不把身體壓榨到絕對極限,就無法激發出人體最深處的潛能,就突破不了境界桎梏進入下一個境界。
筑造、塑造、小登峰、大登峰,他已經卡在大登峰境三年之久。
無論是為了救吳朝陽,還是為了突破武道境界,他都不會退縮。
雨水打在臉上啪啪作響,胸膛起伏呼吸如風箱劇烈抽拉。
雨夜中響起一聲大喝,向東踏步而行,碗口大的拳頭再次悍然打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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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子巷,蔣文正翻身坐起,劉雅茹一把抓住他的手腕。
“你要去哪里?”
“你剛才聽到什么聲音沒有?”
劉雅茹起身坐起,“風聲雨聲雷聲,還能有什么聲音。”
蔣文正準備起身下床,劉雅茹抓住他的手腕不放。
“你要干什么?”
蔣文正一臉的無奈,“尿漲了,我去屙尿。”
劉雅茹松開手,接著跟著蔣文正下床,跟著他一起走到廁所,雙手環胸巍峨壯觀,雙眼死死盯著蔣文正。
蔣文正回頭看著劉雅茹,“你站在這里,我囊個屙得出來嘛。”
劉雅茹質問道:“吳朝陽是不是唐老酒的親戚?”
蔣文正抖了一下,尿撒了一褲子。
“胡說什么啊,唐老酒都離開了五年,都不知道死哪里去了。”
劉雅茹冷笑道:“五年,陳老頭兒都沒有把花子巷222號租出去,吳朝陽一來就租給了他。”
“這很正常啊,空了五年唐老酒都沒回來,總不能一直空下去吧。”
劉雅茹冷冷道:“唐老酒是個災星,任何與他有關的人和事都不能沾。”
蔣文正抖了抖褲子上的尿,“也不能這么說,他那人雖然嗜酒如命沉默寡言,但為人很仗義,要不是他,我們一家子早死在那場大火中。”
劉雅茹臉色鐵青,雙眼含淚又含恨,“那場大火就是因他而起,是他害死了我們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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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再次一聲驚雷,閃電霎時照亮整個十八梯。
雨夜中,一道身影自十八梯頂端而下,快速、靈動,像一只雨燕翱翔,劃破這黑夜中的雨夜。
“來了。”琴聲戛然而止。
寒蟲兒抹了把臉上的雨水,一臉的興奮。
諸葛撫琴望向柑子堡方向,眉頭微皺。“放她進廖葉巷。”
柑子堡,楊驚鴻望向雨夜中的那道快速移動的身影,眉頭一抬。
“原來如此。”
“你不能去!”老人抬手攔在楊驚鴻身前,“你忘了你師傅說過的話了嗎?”
楊驚鴻冷冷道:“我不進廖葉巷,就不算干涉他的生死!”
“那也不行!”老人堅決道。
楊驚鴻一掌拍出,掌風帶著雨滴打向老人胸口,老人沒想到楊驚鴻會對他出手,腳尖一墊后退一步,等他站穩身形,楊驚鴻已經縱身躍下房頂,直奔清真巷而去。
谷歌和斷尾本能想跟上,老人雨傘橫移擋住。
“不許過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