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什么,朕說的話,你聽不懂嗎?”
嬴政說道,“朕給你安排的是不可能出錯的人,那回頭你們出了錯,還能是誰的責任?你只管你的吃喝玩樂,但凡胡亂作為,小心朕饒不了你!”
“那,那兒臣哪里敢呢?”
胡亥聽了,趕緊說道。
“你知道就好。”
“父皇,兒臣能不能先不刷盤子了?”
胡亥說道。
“哦?卻是為何?”
嬴政看著他問道。
“兒臣既然都不在這村里接受父皇和那個先生的教導了,而是要去地方封國了,那我在這刷盤子不也沒用了嗎?”
胡亥干干一笑,“父皇,您說是吧?”
“哼,你只是想偷奸耍滑吧?”
“兒臣豈敢?”
“也罷。”
嬴政擺手,“你留在這里也并不是什么好事,那朕就安排人,送你離開,不過,你要待在你那興樂宮中,在朕讓你離開之前,絕對不準離開一步!”
“多謝父皇,多謝父皇!”
聽到嬴政的話之后,胡亥當即激動萬分,差點沒激動的哭出來。
我這真的是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東,盤子終于讓我刷到頭了!
“那就準備準備吧。”
嬴政起身說道。
“諾,多謝父皇!”
胡亥說著一愣,心說,準備?
還準備什么?
我什么都不用準備,什么都不用收拾,直接給我幾匹馬護送我離開不就得了?
我恨不得一瞬就飛到我那興樂宮的床上啊!
“父親?父親?”
就在這時,外面突然傳來了幾道聲音。
嗯?
聽到這聲音之后,嬴政和胡亥全都一愣。
臥槽?
扶蘇?
胡亥不禁臉色一變,頭皮一麻。
他怎么來了?
沒錯,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扶蘇。
看到扶蘇,胡亥馬上往后退了兩步。
“嗯?”
嬴政看向扶蘇,“忙完了,前來吃飯?”
“孩兒……”
扶蘇說著,看了看四周。
“放心吧,先生去忙了,并不在這里,你可暢所欲言!”
嬴政說道。
“兒臣明白!”
扶蘇聽了,看了看胡亥,馬上說道,“父皇,兒臣剛剛聽說,父皇要讓胡亥去封國當諸侯就藩?”
臥槽?
胡亥聽了,臉色一變,果然是沖著我來的?
麻麻地,你就不能不找我麻煩嗎?
“這,這父皇可是已經親口答應了我的!”
胡亥馬上說道,“常言道,君無戲言,大哥你再說什么也沒用了!”
“是啊,朕已經答應了胡亥,也已經做好了安排。”
嬴政說道,“你且要說什么?”
“父皇,孩兒認為不妥!”
扶蘇馬上說道。
他也的確是剛剛聽到這個消息,所以馬不停蹄的就過來了。
沒錯,雖然是扶蘇,雖然是大公子,但是他的消息來源還沒有馮去疾那一幫權貴更早更快。
這也是因為他這幾日一直都在埋頭教授,這個消息,還是淳于越告訴扶蘇的。
當然,淳于越也是偶然偷聽來的。
“父皇,您看他!”
胡亥馬上說道,“他卻是不想讓兒臣好過啊!”
“你說什么?”
嬴政瞪了眼胡亥,而胡亥哭喪道,“父皇,兒臣可是罵名和黑鍋都已經背了,我這還要受這個委屈?”
沒錯,我可是罵名和黑鍋都已經背了,你也已經下了詔書了。
這事情都已經要辦好了,半路突然殺出來一個扶蘇,萬一他不讓我去了,還讓我繼續在這里刷盤子怎么辦?
那該多難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