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錢哪敢拒絕言笑的命令啊,加上言笑說的有理有據,手里還有沈慕之的腰牌。
別說他只是一個護衛頭子了,只要不是過分離譜的事,沈家軍都得聽她的命令行事。
他想了想還是提前跟言笑介紹道:
“夫人,前任守城將軍已經因為先前苗族人的事,被咱們沈將軍撤下來成了個巡邏小兵。
如今這守城軍將軍名叫張康年,是立過軍功被將軍親自提拔上來的。”
他說到這里觀察了一下言笑的臉色,然后才小心翼翼的繼續道:
“這張康年,以前在軍營的時候受過一次重傷,后來是被姜芯蕊從鬼門關拉回來的,對姜芯蕊一直都心存感激。”
“呵~”
言笑聽了這話直接笑出了聲,語氣里滿是譏諷:
“看來本姑奶奶改日可以去街上搭個桌子給人看相算命了,這說不定還能是個發家致富的好活計呢。”
趙錢聽了這話完全不敢出聲,只低著頭站在一邊等言笑接下來的吩咐。
言笑不是個會遷怒別人的人,她心中有氣自然會找讓她不痛快的人清算。
“拿去。”
言笑直接把沈慕之的腰牌遞給了趙錢,冷聲道:
“看這樣子就不需要用請的了,不管他張康年是辦事不利還是有意為之,都不配要什么體面了,直接給我押來。
順便清點一下,沈家軍與護城軍里,還有多少是受過姜芯蕊恩慧的,與她關系不一般的,入夜之前都給我全數集結起來,讓他們在城門口集合。”
“是,屬下這就去辦。”
趙錢應了一聲,不敢耽擱趕忙辦事去了。
他不知道言笑想做什么,也不敢多問,只本能的覺得這事估計無法善了,心里也有些沒底。
只不過沈慕之離開江北的時候給他下的命令是,萬事聽夫人的,不得惹夫人生氣。
加上夫人還有將軍給的腰牌,他不管心里怎么想,只要行動上聽命辦事就好,反正天塌下來了有高個子頂著。
趙錢走了沒多久,慕蕓娘就醒了,言笑收斂了一下自己不爽的情緒,跟慕蕓娘攀談了兩句,說了說與肥皂有關的事,便送她離開了。
等慕蕓娘走后,言笑算算時間,那位張將軍應該也快到了,她便直接去了正廳。
千秋萬代剛把茶水點心給言笑端上來放好,就有小廝來稟,說是趙護衛到了。
等言笑示意放人進來的時候,就見趙錢走在前面,身后是兩個護衛模樣的人,正壓著一個被五花大綁的男人。
男人身穿鎧甲看上去二十多歲,身材壯碩長相普通,一雙眼睛卻極其有神,此時看向坐在屏風后面的言笑,眼神里滿是不服與憤恨。
言笑還沒說話,他倒是先不滿的嚷嚷上了:
“夫人,不知本將犯了何罪,勞你這般興師動眾的讓人將我綁來?”
他話音剛落,言笑還沒說話,趙錢就氣憤的一腳踹在了他的膝蓋上。
那力道用了十成十,疼的他立刻跪倒在地,接著就聽趙錢冷嗤道:
“見了夫人不先行禮,還如此無禮,你是有幾條命?”
張康年疼的倒抽了一口冷氣,臉上全是屈辱之色,他扭頭瞪向趙錢,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