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就因為這就胡亂定罪,更不能無憑無據給她按上叛徒的帽子。”
言笑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很是滿意,也沒了繼續跟他掰扯的興致,看向趙錢道:
“來,提醒一下這位守城將軍,守城軍的職責和軍規是什么,他又犯了何罪。”
趙錢這會看向言笑的眼神除了佩服就只剩下崇拜了,他見過各種審問的場面,多血腥的都見過,可真沒見過就這么三言兩語就讓人主動招認了的。
聽到言笑的吩咐,他立刻看向張康年把守城軍的規章制度大致說了一遍,然后道:
“張將軍,我若是沒記錯的話,依著城中的規矩,亥時初便得關城門。
任何人只要沒有將軍的手令,不得在城門關閉后出城,你等更不能放行,如遇可疑人員還行抓起來盤問,我說的可對?”
張康年自然知道這個規定,聽到趙錢的問題,他根本無話可說,只能繼續強調姜芯蕊絕對沒有通敵,他也沒有叛變,他只是一時不忍放姜芯蕊出城了而已。
而言笑對這些并不感興趣,她只知道,這狗東西無視軍規放走了她的心腹大患,簡直不可饒恕。
如今他既然已經招供了,那她也就沒必要再跟他多浪費口舌了。
做錯了事就得付出代價,否則以后誰都敢為了姜芯蕊無視軍規,只會給她惹來更多不必要的麻煩。
言笑不耐煩的揮了揮手,看向趙錢冷聲吩咐道:
“還愣著做什么?既然已經招供了,就按軍規亂棍打死吧。
不過就不用給他留什么最后的臉面了,讓他死前做點貢獻,直接給我掛城門口打。
讓那些對姜芯蕊有好感的人都好好給我看清楚,腦子都清醒清醒,可別一個不小心就步了這位張將軍的后塵。”
“打,打死?”
趙錢愣了愣,不確定自己有沒有聽錯。
“怎么?按軍規辦事難道還能有什么問題嗎?”言笑雙眼微瞇,眼見著是要發火了。
“沒,沒有,屬下得令!”
趙錢不敢再多言,說著就示意兩人將已經傻眼了的張康年押走。
張康年直到被拖拽了幾步后,才像是回過了神,他一邊掙扎一邊扭頭瞪向言笑,聲嘶力竭的吼道:
“你怎么敢?本將乃是將軍親封的三品守城統領,你一個后宅婦人怎敢隨意參與政務定奪我的生死?本將不服,本將要等將軍回來主持公道。
你,你這個妖女,江北城有你定當大亂,妖女......”
可不管他怎么叫喊,言笑根本就不搭理他。
而趙錢見他越說越過分,直接黑著臉往他嘴里塞了一塊不知名的破布,讓他嘴里只能發出嗚嗚咽咽的的聲音。
趙錢見他被堵了嘴還不老實,直接一巴掌拍在了他的后腦勺上,罵道:
“死到臨頭了還是閉嘴吧,你不會真的以為將軍回來了就會保你吧?
別說將軍根本不會保你,就算將軍真想,可就將軍夫人的脾氣,將軍的面子真不一定好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