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說的沒錯,你變了。”
“以前只是任性,現在竟然時刻想著殺人。”
“戾氣太重!”
陸清風語氣冰冷。
忽地一下展開山河扇,一股靈氣縈繞在扇子上,已是蓄勢待發。
冷聲歷呵:“趕緊退去,再敢護在拽著水月不放,我可要動手了。”
“你瘋了,三年前你親眼看見南嶼重傷,還被廢掉了修為。”
“你好歹也是筑基期后期的修士,你這一擊,會要了她的命的。”
水月氣的胸前劇烈起伏,一把扯下頭上瘋狂,堅定的擋在南嶼跟前:“是我悔婚。”
“要打要殺,沖我來。”
“胡鬧!”
門口又是幾道身影從天而降。
沈卻抱著木芙蓉緩緩落地,看向南嶼的眼神之中盡是厭惡。
“和歡宗的人已在外面等了許久,師父已催促多次,再不出門,你們都要受罰。”
沈卻剛說完。
木芙蓉從他身后探出頭來,雙手恐懼的抓住沈卻的衣服,弱弱的說:“南嶼師姐,都是我不好。”
“我和清風哥哥是真心相愛的。”
“你不要為了吃醋,就阻撓水月師姐的幸福啊!”
南嶼轉頭,看向陸清風。
原來這么早開始,他們就已經兩情相悅了嗎?
陸清風微微皺眉,低頭看了木芙蓉一眼。
水月氣的不輕,指著陸清風的鼻子罵:“從十二歲開始,丫頭就喜歡你。”
“這些年,你從未拒絕,甚至師父都默許了你們的婚事。”
“是你親口說,水月二十歲心意不變,你們就成婚的。”
“你還要臉嗎?”
陸清風眼神淡漠,無情開口:“兒時戲言,且能當真。”
“清風哥哥,對不起,都是我任性,又傷了水月姐姐的心了。”木芙蓉滿臉都是愧疚之色。
“不要臉的第三者,這兒沒你說話的份。”水月氣急。
木芙蓉一下就哭了。
雙手緊緊地累著衣服,嬌弱的身軀顫抖的像是風中殘葉:“水月師姐,我知道你和南嶼師姐關系很好。”
“可是你說的真是太難聽了,明明不被愛的那個,才是第三者啊!”
“難道我和清風哥哥情投意合,錯了嗎?”
她哭的動容,嬌小的身軀似隨時都要暈倒。
陸清風不忍,一伸手,將她護在懷中。
眼神憤怒瞪著南嶼,氣憤的說:“你就是從小到大被寵壞了,芙蓉的什么你都想要。”
“爭強好勝,這就是我最不喜歡你的地方。”
南嶼笑了。
似恍然大悟,連連點頭:“好,好,好。”
一連三個好字,南嶼輕蔑一笑:“我的確錯了。”
“我錯就錯在,不該在每一次突破的時候告訴你們這個好消息。”
“對不起,忘了你們資質平平,讓你們妒忌了。”
南嶼說的漫不經心,兩位師兄卻同時拉下了臉。
陸清風氣急敗壞,上前一把拽住水月往外拖。
“聘禮已到,今天由不得你悔婚。”
陸清風手上青芒閃爍,每一階修為實力上都是天壤地別。
一個筑基期晚期的氣勢,又且是一個筑基期初期修士能夠掙扎的。
沈卻在一旁干看著,明顯默許。
木芙蓉無辜的站在旁白了,似乎不明白眼前在發生什么。
體內丹藥正在修復身體。
可南嶼已等不及了。
她運氣凝神,隨手抽出水月掛在墻上的仙劍。
忽地架在陸清風脖子上。
劍氣嗡鳴,南嶼聲冷如冰:“敢帶她走,我殺了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