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嶼輕巧避開。
反手一掌拍出。
修為恢復之后,她還沒有真正的發揮過自己的實力。
一個結丹期對付一個筑基后期,還是太輕松了。
僅是一道靈氣拍出,便已經將風清意拍出去好遠。
南嶼笑了:“你真的不知道真相嗎?”
“還是說你口中的小師妹,在你們的心里面就是一個傻子,一個能夠被人利用的傻子。”
“或許,打從你們心里面,是不是從來都看不上她?”
“畢竟一個沒背景沒身份的孤兒,老實巴交的,真好欺負。”
南嶼越說越好笑。
為什么上一世,就是想不明白呢?
非要嘗夠了這挫骨揚灰的苦,才不再活在自己的幻想中。
“你到底是誰?”
“你為什么知道這么多!”
風清意聲嘶力竭的怒吼。
他用全身力氣去喊:“在我的心里面,南嶼從來都是我最重要的人。”
“你們根本不懂!”
風清意像是發泄一般。
手中長劍舞動,攪動的周圍空間都像是扭曲一般。
南嶼從地上撿起一塊小石子。
冷笑:“你太弱了!”
她閉上眼睛,手中輕輕一彈,石子飛射出去。
氣浪席卷,力道大得令人咋舌。
風清意大驚,急忙將劍橫在胸前一攔。
石頭重重撞擊在長劍上。
“咔嚓”一聲,長劍竟然被石子碰撞折斷。
風清意也被余威推翻在地,倒地不起。
南嶼回頭:“長劍是南嶼尋的,你不配用。”
“你想要搶我,正好,有一件東西,我也想玩一玩。”
“畢竟,是你先動手的!”
南嶼眼睛微微一瞇。
忽地出掌,從風清意身上取走土行珠。
珠子在手中轉動一下,南嶼冷笑:“謝了。”
“你……你竟敢搶歸元宗的東西。”風清意發火。
南嶼毫不留情譏笑:“誰讓你是個弱雞呢?”
“弱者,就連生氣的資格都沒有,不是嗎?”
南嶼居高臨下睥睨著他。
在看著手中的火狐大氅。
“至于這,你也不配!”
南嶼說著,直接將火狐大氅丟給藥奴:“穿上。”
之前仙集傷的打斗,藥奴衣著普通,被打得稀巴爛。
這火狐大氅更適合他。
藥奴如獲至寶。
雙手捧著火狐大氅,小心翼翼地將臉貼在大氅上面,輕輕地用臉在上面摩擦。
藥奴舍不得穿。
畢竟賣衣服的老板是說過,最珍貴的衣服,就一定要沐浴梳洗后,才能穿上。
“啊!”
“放開你的臟手!”
“你這個卑賤的東西,不配碰我的東西!”
風清意要被逼瘋了。
他怎么也沒有想過,視之如命的東西,會被這樣糟踐。
怒吼一聲沖上去,伸手要去搶。
誰想到藥奴的反應更大。
護士一般,一只手緊緊地抱著火狐大氅,另一拳頭打在了風清意的臉上。
南嶼已經走遠。
她走在田埂上。
輕嗅稻花的香味,聽著蛙聲一片。
一道身影在田埂上快熟奔跑,直到追到南嶼,這才緩慢的跟著走。
風清意鼻青臉腫地躺在地上。
他看著那月光,白得刺眼了。
恍惚間,耳邊似乎還傳來南嶼歡快的笑聲:“三師兄。”
“三師兄,你喜歡什么,我都會為你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