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診斷是急性胃痙攣,掛了瓶吊水好多了。
“姜姜,有電話。”
姜南耳從安檸手里接過手機,看是應妄的號碼,沒接。
應妄正跟方臨昭在商場里閑逛。
給姜南耳打了兩個電話,她都沒接。
“小二,看這個。”方臨昭拿起一條手鏈擺弄了兩下,掛在食指上轉悠,“女的應該都喜歡這種吧?”
應妄想到姜南耳又白又細的手腕上戴這條手鏈,好像是不錯。
從商場出來,方臨昭嘻嘻笑著問應妄:“應小二,你犯什么錯了?需要30多萬的東西去賠罪。”
應妄把裝著手鏈的盒子扔儲物箱里。
方臨昭站在副駕駛車門前,正跟車門作斗爭呢。
看車窗降下來,他彎身沖里面說:“小二,你丫的什么破車?門怎么打不開了?”
“你自己回去吧,我回海市了。”
“什么?!”
這也太突然了!
不給方臨昭說話的機會,應妄一腳油門,車子開走很快不見蹤影。
應妄趕在9點前進門。
他計劃的很不錯,洗澡15分鐘,剩下時間到12點之前,應該夠做兩次。
姜南耳雖然沒明說,但那天帶他看那個什么破電影,不就是嫌他做太多,想嚇退他。
那他就遷就一下她。
姜南耳穿著睡衣,正坐在客廳的地毯上,用電腦寫作業,聽到聲音扭頭看過來。
八天沒見。
四目相對。
她看了他一眼就收回目光,繼續看電腦屏幕,嘴里不咸不淡一聲:“你回來了。”
應妄滿腔熱情盡數被這句不溫不火的話澆滅。
他邁步路過客廳,徑自進了臥室。
聽著臥室門“砰”一聲關上。
姜南耳垂下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應妄洗完澡出來,直接躺床上。
左等右等,直到12點半,臥室門才傳來動靜。
姜南耳從床的另外一邊上去,剛躺下,就被突然撲過來的應妄結結實實壓在身下。
她的身體十分對他的胃口。
該有肉的地方有肉,該瘦的地方瘦。
軟白的白玉凝脂,腰細的兩掌幾乎可以合攏。
很快她的睡衣被他扒下去。
應妄親她的鎖骨,脖子,扣住她的手舉過頭頂按著,昏暗中盯著她的臉。
“明明想我想的要死還跟我拿喬,嗯?”
他按著她的膝蓋,“都是慣的。”
姜南耳悶哼,忽然感覺到什么,用力掙扎。
應妄頭皮發麻,按著她咬牙切齒:“別動。”
姜南耳眼尾紅著,“戴上!”
他“嘖”了一聲,隨后抱住她,吻著她的耳朵,“先這樣,后面再說。”
“滾出去!”
姜南耳氣的臉色發白,推搡間,她的手拂過他的臉。
“啪!”
變成一個耳光。
兩人都一怔。
應妄臉色陰沉的可以。
翻身到一邊下床,赤著身去了浴室。
姜南耳扯過被子裹住自己,聽著浴室里的水流聲,心口泛冷。
過了幾分鐘,應妄帶著一身冷氣回來。
他沖的涼水澡。
重新躺下來,他和她隔著楚河漢界。
良久,應妄冷測測開口:“走的時候好好的,回來就給我擺臉。怎么?不想我回來?膩了還是外面有人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