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落在應妄臉上,軟綿綿的。
姜南耳瞇著眼睛,捏住他的臉頰肉。
看著都疼。
陸野看戲臉。
木子木頭臉。
應妄寵溺臉。
捏了一會兒,姜南耳松手,眼睛一閉窩進應妄懷里。
應妄無奈輕嘆,不忍心也要叫她:“小耳朵,先別睡,乖,按一下密碼。”
他正哄著人,身后,陸野走上前。
應妄斜眼看了眼,男聲從溫柔轉換成冷沉:“多謝你們送她回來。”
言下之意就是你們可以走了。
陸野抱著胳膊,冷哼一聲,沒有走的意思。
木子聽出來應妄的意思,開口道:“我先走……”
她的話還沒說完,陸野就一記凌厲眼刀過來。
他三步并作兩步過去將木子抓過來攬在臂彎里,咬牙切齒:“走什么走,我們先不走。”
木子心里翻白眼,皮笑肉不笑:“為什么不走?”
“姜南耳喝多了,你能放心把她一個人丟下嗎?”
陸野說著,轉頭對上應妄的冷漠臉,繼續:“都離婚了,孤男寡女一起不合適。我跟姜南耳是好朋友,有必要保證她的人身安全。”
木子覺得陸野在放屁,并且有確鑿證據,但她不敢說。
應妄懶得搭理陸野,繼續叫懷里的姜南耳:“小耳朵,醒醒,按一下密碼。”
可姜南耳完全沒有反應,已經醉過去了。
應妄無奈,只得將她打橫抱起往電梯走。
陸野立刻追上來:“干嘛干嘛?你要帶她去哪兒?”
“酒店。”
“什么?!”陸野炸毛,鉆進電梯里。
木子嫌他丟人,猶豫著要不要去走步梯時,被陸野一把拉進去,“我們也去!”
木子:“……”
酒店。
陸野帶著木子就在隔壁開了間房間。
木子對他的無效監視感到徹頭徹尾的無語。
她想回家,可是陸野不許。
所以她只能抱著枕頭到沙發上。
陸野正整個人貼在墻壁上聽隔壁動靜,扭頭看見,擰眉:“你干什么?”
木子躺上去,“我睡這里。”
“不行!你睡床。我一個男人,怎么能讓你一個女孩子睡沙發,我是那么沒有紳士風度的人嗎?”陸野言之鑿鑿。
木子聞言,痛快起身,“好的,謝謝陸總。”
然后她就安然的轉移到舒服的大床上,鉆進鴨絨被子里。
陸野輕咳一聲,走向沙發。
可他好歹185,沙發根本放不下他185的大長腿。
怎么躺都不舒服,他折騰了幾分鐘,果斷起身朝大床走去。
木子感覺到身邊有人躺下,條件反射的一個鯉魚打挺起身。
“干什么?”陸野吃了一驚看著她。
木子嚴肅正經臉:“陸總,您這是什么意思?我不接受潛、規則。”
陸野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一張俊臉漲得通紅,低吼:“誰要潛你!我怎么可能潛你!我對你這樣的根本提不起一點興趣好嗎!”
吼完,他忽然察覺這話好像有點傷人自尊心,又支吾著圓話:“那個,不是那意思。也不是說完全沒興趣。只是,只是你不是我喜歡類型。”
“肯定有人喜歡你這種的,他們肯定對你充滿了興趣,我那什么……”
木子看著他,一臉木然。
陸野說不下去了,低咒一聲,認命的滾回沙發上去了。
隔壁房間。
應妄細細的給姜南耳擦了臉和手,去浴室放了個毛巾回來,就發現她竟然醒了,不僅醒了,還坐了起來。
“小耳朵。”他叫了她一聲。
姜南耳抬起頭,一臉迷懵醉意的看過來。
應妄走到她跟前蹲下身,握住她的手,仰起臉看著她,問:“認得出我是誰嗎?”
姜南耳盯著他看了幾秒,點頭:“認得出。”
應妄笑:“我是誰?”
“應妄。”姜南耳答。
應妄又問:“應妄是誰?”
姜南耳想了一會兒,答:“老公。”
應妄一怔,瞬間仿佛被一只無形的手揪住了心臟。
“乖,老婆,再叫一聲,好不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