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修文因為去西洋呆了幾年,自我感覺早就接受了新思想,對這種封建的父母做主的包辦婚姻是深惡痛絕的。
當然更主要的是男主覺得原主不是他心目中理想的對象,他想要的是那種和他接受過國外教育,思想開放,且開放熱情的女人。
很明顯原主一樣都不符合,她從小就不愛讀書,喜歡舞刀弄槍,且殺人不眨眼,就像個男人。
在白修文的眼里原主就是個文盲般的粗俗存在。
可是就算再不愿意娶原主,也得同意,他們白家生意日漸式微,家里還有兄弟姐妹要養。
他只能忍辱負重的娶了原主,白修文雖然不喜歡原主,可原主卻是喜歡他。
可能這就是所謂的男主光環吧,當她看到白修文的第一眼,就被他身上的書卷氣給吸引了。
這和她在軍中接觸的五大三粗的男人完全不一樣。
特別是看到他背著外國詩人的詩歌,那種自信的風采完全吸引了她。因為她已經二十歲了還未婚配,所以父親也著急了,想要找個男人入贅。
這個時候的男人面子思想嚴重,即使是大帥府的小姐,他們也不愿意入贅。
但也不是沒有,但原主卻對那些人不怎么滿意,直到白父帶著白修文找上門來。
她才感覺心里一動,這男人是她曾經在一間茶館看到過。
當時他站在一群青年之中,唯有他最為亮眼。
他的寫的詩歌,讓在場的人無不喝彩!
所以她才同意了這門婚事。
但原主不知道,嫁給這個男人卻是她一生悲劇的開始。
想到這里,阮媚揚唇露出一抹森然的冷笑,然后拿著喜秤走向了坐在床頭的男人。
白修文只看到了一雙黑色的軍靴出現在他眼前,他心里有些緊張,又十分憤怒。
下一秒,他頭上的紅色鴛鴦蓋頭就被掀開了,他眼神帶著怒氣朝女人看去。
這也是他第一次如此近的距離看著阮媚。
無疑,阮媚有著一張美麗的臉,只是她的臉不像平常女兒那般溫柔嬌美,而是透著一股凌厲的英氣。
便是今晚是新婚夜,她也仍然穿著一身戎裝,只胸前別著紅色的花朵,此刻她也眼神清冷的看著自己。
“阮媚,你竟然用這樣的方式羞辱我!”
半晌他才憋出這么一句話來,今日之后,全北城的人都知道他白修文是大帥府的贅婿吧。
且他今天還像個女人似的蓋著喜帕被人抬進來,這簡直就是對他身為男人的侮辱。
聞言,阮媚心中嗤笑一聲,這就是所謂的接受了新思想的男人?
一邊喊著打破封建傳統,一邊又放不下男人的面子。
“白修文你們這種人不是講究男女平等嗎?既然我們女人能嫁,為何反過來,你們男人就不行了?再說是你爹拉著你主動要入贅我們帥府的,這規矩自然是我們說了算。怎么?你還想軟飯硬吃?”
少女這一番幾個問題,堵得白修文啞口無言,只是漲紅了一張臉。
他是沒想到這個看似男子的女人這么伶牙俐齒。
“哼,阮媚就算如此,你也并非我心中喜歡的女人,你休想讓我和你有夫妻之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