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屬下走后,付余笙才從懷里掏出一塊翡色玉佩,手指摩擦了好一會兒,才一下拿著玉佩親了親,神色繾綣道:“阮阮,我們很快就會相見了。”
隨后他將玉佩再次放回懷里,想著她穿旗袍的樣子。
微微一勾唇,拿出筆就在畫紙上,很快畫出了一件旗袍的樣式。
隔天。
阮媚吃完早膳就再次去了軍營,上午她督促士兵們進行體能訓練,腳上綁著沙袋,肩上挑著裝滿水的木桶跑三千米。
下午進行穿越障礙訓練,以及狙擊訓練。
不過這些學習都分批次進行,新兵一般更注重體能訓練,而老兵則側重訓練身手,腦力,和槍法。
若以前這些士兵的時間還比較散漫,沒有得到合理運用,那現在每天就太充實了。
幾乎是每時每刻都在訓練,學習中度過。
軍隊訓練這邊是沒什么問題了,但開辦兵工廠,和軍校卻是需要好好規劃一番。
不過她很快想到了付余笙,這家伙作為東北總督,權力和人脈都很廣,如果他能幫忙,那一切都簡單了。
想到再過兩天便是百樂門的開業之日,到時候她倒是可以見見他。
回到大帥府,阮媚問系統:“長生,男主這兩天在做什么?”
“宿主,沒有你的壓迫,白修文那是放飛自我啊,已經開始了創作,而且已經又開始出去和一些新青年混在一起了。”
阮媚想了想道:“那得給他添點樂子。”
這天晚上,白府的柳曼兒就在窗戶上發現了一封信,她四處看了看沒見到其他人。
這才在燭火下打開了信封,信封里面竟然寫著,白修文的各種喜好,包括喜歡什么樣的女子?
看到這些后柳曼兒眼里頓時燃起了希望。
其實她很早就喜歡白修文了,可是就算她故意接近他,關心他,表哥仍然對她不怎么搭理了。
原來她是喜歡穿著摩登,活潑熱情又大膽的女子。
像她這種菟絲花的柔弱女子,他瞧不上。
要說這柳曼兒也不是個蠢笨的女人,為了得到白修文的心,她便悄悄的做著改變。
不但請了人教她西洋話,還特地讓人做了幾套看起來非常時尚的衣服。阮媚這邊也沒有催著白修文回去。
兩天很快過去。
六月初八這天晚上,阮媚就帶著穿著洋裝的阮黎一起去參加百樂門宴會。
等她們趕到時,百樂門已經來了許多有頭有臉的人。
“少帥你也來了!”
“少帥聽說又打算征兵了,你看我的兒子能參軍嗎?”
“少帥最近是又有什么大動作嗎?”
宴會上不少人看到一身戎裝的阮媚出現,紛紛都上前攀關系。
阮媚和這些人客套了一番后,才對阮黎說:“你自己先去玩,我這邊還有事,等處理完了再找你。”
“是,堂姐,那我就先去玩了。”
阮黎也是第一次來這種舞廳,很是新奇,所以聽到阮媚這么說,她也沒有粘著。
阮媚掃了一眼在場的所有人,并沒有發現付余笙。
“長生,大反派他人呢?”
“宿主,他在樓上。”
“嗯。”
很快一個身穿西裝手里夾著雪茄的中年男子在兩個保鏢的護送下就從樓上走了下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