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中生智,趕緊跟他們繞彎子。
“我欠錢?我欠誰的錢了?”
對面一看我裝無賴的樣子。
紛紛氣了個半死。
他們手中拿著的刀可不是開玩笑的。
這玩意往我身上一捅。
那就是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然后就可以擺席吃飯了。
“陸儀,你在裝傻?我們可警告你,你欠錢不還,別怪我們對你不客氣了!”
兩個人拿著刀子在我面前晃悠比劃著,不斷威脅我。
看著他們的樣子,我一下子就冷靜下來了。
這兩個人看起來兇神惡煞的樣子。
但實際上,他們也只是裝裝樣子來嚇我。
真的對我動刀子下死手。
這兩個人恐怕沒有這個膽子。
當我看穿了這兩個人的本質之后。
我懸著的心終于是落地。
不過,我還是不能太放松,以免真把對方逼近了。
狗急了還會跳墻,兔子急了還會咬人呢。
我小心翼翼的說道:“我跟你們無冤無仇的,你們真要在這里把我給殺了,不僅沒辦法在我這里拿到錢,而且現在這社會,街上到處都是攝像頭。”
“我死了,然后你們殺人的罪行被攝像頭拍下,最后的結局是你們兩個也要判死刑。”
“這個結局難道是你們想要看見的嗎?”
這時候,我看見我說的話讓這兩個劫匪動容了幾分。
他們的表情明顯跟之前不一樣了。
兩個劫匪臉上逐漸露出痛苦的表情。
“那我們能怎么辦?”
“你欠了人家錢,你不還錢,人家逼的我們來討錢。”
“我們討不到錢,人家就不把我們的錢給我!”
我聽著兩個劫匪彎彎繞繞說了一大堆。
逐漸聽懂了對方的意思。
我內心開始猜測起來。
這兩個估計是普通的勞苦大眾,最底層的打工人。
但是,他們是給柳朝陽下面工地打工的打工仔。
因為柳朝陽被趙銘騙了錢。
導致他沒有錢給下面的工人發工資。
然后工人去找到了柳朝陽。
可柳朝陽卻表示他沒錢,除非這兩個打工人能夠找我把錢要回去。
然后柳朝陽才能給下面的工人發工資。
經過我這樣在心中理順。
眼前所遭遇的事情頓時就順理成章了。
于是,我試探的詢問:“你們是給柳朝陽打工的?”
對方驚訝的看著我。
“你怎么知道的?”
兩個劫匪還在心想,他們從頭到尾都沒有說自己的身份。
為什么我就能夠一口說中他們的身份?
不過,我既然知道了來人的身份。
那事情就好辦了。
于是我安慰兩個人:“實不相瞞,事情并不像柳朝陽所說的那樣,的確有人欠他錢,但是那個人并不是我。”
這兩個人一根筋執拗無比的盯著我。
“柳老板說了,欠他錢的人就叫陸儀!”
“你是不是叫陸儀?”
我點點頭。
“那不就得了!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你趕緊還柳老板錢!”
兩個劫匪情緒激動的又拿起刀子了。
我這下徹底被這兩個人搞得無語了。
想要跟他們深入溝通一下都有些困難。
不過,只要思想不滑坡,辦法總比困難多。
我說:“柳老板不是沒有錢,他只是被人坑了,所以不甘心把他的錢發給下面的人。”
結果對方又把矛頭指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