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很快就將靳良給架走了。
周圍的客人們已經能想象到靳良的下場了。
呂鐵也是從座椅上站起來。
他說道:“各位散了吧,今天就到這里,我也要離開了。”
隨著人群的散去,呂鐵終于是看見了我們三人。
呂鐵看見我之后,朝著我走了過來。
他臉上露出歉意的表情。
“陸總,我不是要故意隱瞞你的。”
我笑道,明知故問:“呂鐵,你跟靳良關系如何?”
呂鐵也沒有隱瞞的意思。
而是說道:“認識很久了,關系很差,甚至可以說是仇人。”
就在這時候。
我們聽見了隔壁的房間傳來了一陣聲嘶裂肺的痛苦喊叫聲。
這聲音聽著所有人都肉痛無比。
光是想一想剁掉一根手指頭的痛苦。
那種切膚之痛,仿佛瞬間涌上心頭。
正當我以為這哀嚎聲喊一陣子就結束了。
沒想到,哀嚎聲直接喊的沒完。
到后面哀嚎聲愈發沙啞起來。
我和呂鐵突然對視一眼。
兩人皆是意識到事情可能不對勁。
如果只是剁掉一根手指頭,不應該會喊成這種快死的樣子。
難道說?
“過去看看?”
“走!”
我率先朝著隔壁的房間跑過去。
呂鐵和另外兩人緊隨其后。
等到我們跑過去的時候。
赫然發現地面上血淋漓的一片。
我眼神瞬間變了。
旁邊的呂鐵的眼珠子也睜到最大。
身后的沈左更是驚呼一句:“我的天!他的整個右手全部都被剁掉了!”
魏流眉頭緊鎖,瞧見房間里面竟然空無一人。
徒留靳良一個人躺在地上。
面對不斷飆血的右手,他只能無力的哀嚎,根本沒辦法止住血。
這時候我、呂鐵還有沈左三人都呆在原地。
因為我們從來沒有見過這么血腥震撼的場景。
唯有魏流是經歷過大場面的退役特種兵。
他比我們三人的適應力要強得多。
一個箭步就沖了上去。
看了一圈周圍沒有包扎用的紗布。
只能將他的衣服脫下來。
然后迅速纏住了靳良斷掉的右手腕。
用這種方式將他及時止血。
魏流趕緊朝著我們喊道:“馬上把他送到醫院去!”
我回過神來,下意識說道:“趕緊打電話聯系救護車。”
結果我三人在口袋里面摸了半天,空無一物。
這才反應過來在碧色會所之中。
我們的手機全部提前被收起來了。
“沈左,你趕緊去找賭場工作人員,問問到底是什么情況!”
“好,陸總,我這就去!”
緊接著,我帶著呂鐵迅速來到了靳良的面前。
靳良也許是看見他的血被止住。
內心的恐懼得到了緩解。
但是眼神之中還是驚恐到極點。
我連忙詢問:“是誰剁掉你的整個手?”
“就是呂鐵!”
靳良馬上看向了呂鐵。
呂鐵震驚的睜大眼珠:“我就說剁一根手指頭啊!”
靳良憤恨的說道:“這賭場都是你的人,你嘴巴上說剁一根手指頭,肯定是暗中指示他們剁掉我一整個手!”
這話直接把呂鐵給氣壞了。
他破口大罵:“靳良,你腦子有坑是吧?我真要剁掉你一整個手,那我就該讓人把你兩個手都剁了,然后再把你的舌頭割了!”
靳良嚇得臉色蒼白,一句話說不出來。
呂鐵氣得不輕:“這樣你滿意了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