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左的話,一下子讓場上的人沉默下來了。
我盯著沈左,眼神十分復雜。
沈左說這話的背后含義十分復雜。
他的人,出現在這里。
然后砍了靳良一整只手。
正常人會懷疑是沈左指示。
而沈左的老板是我。
事情繞一圈。
竟然繞到了我的頭上?
這時候。
經理、呂鐵乃至魏流,三人的目光齊齊看向了我。
我頓時啞然,因為我知道他們眼神中的含義。
哪怕他們不說,我都知道他們心中想著的是什么。
我趕緊說道:“沈左,想辦法聯系上你這個小弟。”
“是,陸總!”
想要聯系人,我們就得離開碧色會所。
這樣才能在前臺拿到手機。
而這時候輪到經理對我們不放心了。
經理立馬說道:“你們不會是故意玩賊喊捉賊這一套吧?”
“人是你們故意砍的,然后栽贓到我們的頭上?”
我也沒想到,攻守之勢變化的這么快。
面對經理的質疑,反倒是讓我有些啞口無言。
我只能說道:“這件事情跟我無關,我也并不知道這件事,所以我現在得去找人。”
“把人找到了,一切也能說得清楚。”
但是這個時候,經理似乎故意犯倔了。
他偏偏不讓我們離開。
甚至,他質疑我們是不是要借著這個機會跑路。
一旦讓我們跑了,我們就永遠不回來了。
經過我和經理的一致協商。
最終決定要押一個人在這里。
本來是呂鐵自告奮勇說要將自己押在這里。
但是經理矢口拒絕了。
因為他一口一個呂哥的喊著。
呂鐵對于賭場的意義非凡。
不可能接受拿呂鐵來押在這里。
那就只能押另一個人了。
魏流。
我們的目光齊齊看向了魏流。
魏流十分爽朗的點頭:“不多說了,我就呆在這里給你當人質。”
“陸儀要是不回來,我就不離開這里。”
“經理,你看這樣總可以吧。”
經理這才松了口。
就這樣,我和沈左,還有呂鐵三人離開碧色會所。
當我們順利拿到了各自的手機后。
沈左第一時間聯系了他的小弟。
電話比我們想象的更順利打通了。
沈左一通詢問,終于是詢問到對方的下落。
然后,我們三人迅速開車前往對方的位置。
一個小時后。
我們在郊外的一個廢棄工廠找到了他。
可當我們再次見到他的時候。
卻發現他的身上出現了猙獰可怕的傷口。
看樣子,像是被人用武器狠狠的捅破身體,然后用力的劃傷了一般。
我們三人看見這一幕,本來還憋著一肚子火氣。
瞬間全部的火氣都煙消云散了。
主要是對方的傷勢太恐怖了。
沈左忙不迭的跑上前,蹲著看向了對方的模樣。
“段浩!你搞什么飛機!你怎么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是誰對你動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