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站在這些工作人員的角度,他們為了這個項目花費了那么長時間,現在說變就變,確實非常難受。
有的人心比較寬,反正就是拿死工資,拍啥不是拍啊,管你怎么變,也不影響我工資,只是劉清這種性格顯然辦不到。
周彥微微嘆口氣,現實如此,一個導演功成名就,自然是有無數的幕后人員要做出犧牲。
“來,繼續喝,不管那些鳥事。”
劉清拍了拍桌子,又開始跟周彥他們碰杯。
這頓酒喝到后半程的時候,就演變成周彥跟黃健新兩個拉著劉清,讓他不要喝多,但是不管兩人怎么拉,劉清最終還是把自己給喝趴下了。
劉清喝趴下倒也不愁人,直接趴在桌上呼呼大睡。
看著已經睡過去的劉清,黃健新笑著說道,“這家伙,就是嘴上說說,在張導劇組里面干活,他比誰都認真。”
周彥點點頭,這一點他同意,劉清就是那種表面惡人。
“劉哥是性情中人,我也特別喜歡跟他這樣的人打交道。”
“不然你以為這么多年,我們是怎么處過來的。”黃健新笑了笑,又打了一個酒嗝,隨后問周彥,“你的《蟻蛉》是不是送去評獎了,現在有結果么?”
周彥撓撓頭,他也知道年代公司要拿《蟻蛉》去參加電影節,但是具體參加什么電影節,什么項目,他一概都不知道。
年代公司也不可能特意為了這事跟他聯系,除非最終有好的結果。這種小項目去參加電影節或者什么比賽,也不會花錢把周彥這個導演給請去。
周彥去國外來回一趟,花費可能比拍電影本身花的錢還要多。
“其實我都不知道參加了什么比賽。”周彥如實說道。
黃健新也理解情況,點頭道,“聽說參加不止一個電影節,有參加比較出名的法國克萊蒙費朗國際短片電影節,還有一個是巴西的短片電影節,不過我不記得名字了,之前聽張導提過一嘴。”
“嗯,他跟年代那邊接觸多,知道的也比我多。”
那個比較出名的法國克萊蒙費朗國際短片電影節,周彥都沒聽過,更別說什么巴西的短片電影節,連黃健新都叫不出名字,肯定是小的不能再小的獎了。
黃健新笑道,“聽說那個巴西的電影節就是七月份左右開始,所以我才問你有沒有結果。”
周彥聳聳肩,“我沒有得到任何消息,如果舉辦過了,那應該是沒有拿到什么獎項。你說的那個法國克萊蒙國際短片電影節,很出名么?”
黃健新笑道,“當然出名,已經辦了十幾年了,可以說是全球最大的短片國際電影節,也是法國僅次于戛納的第二大電影節,《蟻蛉》要是能夠拿到這個獎,那你的身價可就不一樣了。”
周彥來了興趣,問道,“這電影節什么時候辦,參賽有什么要求?”
黃健新想了想,說道,“時間應該是冬天,具體什么參賽要求,我還真沒有研究過,這事你得問年代公司那邊,他們有專門的人鉆研這個。”
周彥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這個克萊蒙國際短片電影節,他倒是可以關注關注。也是好長時間沒跟侯嘯賢他們聯系了,他可以找時間給侯嘯賢打個電話問問。
黃健新看出來周彥對克萊蒙國際短片電影節有興趣,又笑著說道,“《蟻蛉》還是有些希望的。”
周彥也笑了笑,他知道黃健新在安慰他。
《蟻蛉》是不錯,但是要說拿大獎可能差點意思,整部短片所表達的東西不夠豐富,關鍵就靠結尾的腦洞,這種片子參加電影節本來就是比較吃虧的。
他如果真要想在克萊蒙國際短片電影節上有表現,也是要換個其他作品來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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