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好奇。”
皇后心頭一蕩,沒想到快四十歲的自己還能體驗一回公主抱。
“兩個的話……打平沒問題,或許還能稍占上風。”
“三個呢?”
“三個五竹?那我只能打帶跑放風箏了。”
“打帶跑?放風箏?”
她無法理解這兩個詞的含義。
“就是正面打有危險,必須跟他們慢慢耗,只要不是配合默契的敵人,拿出一兩個月時間,應該能把三個全耗死。”
大宗師是什么,國之重器,有大宗師的國家很難被滅這是常識,楚平生居然說他能力敵兩位大宗師,對上三位大宗師,條件允許的話也能把人磨死。
這是什么概念?
豈不是說他是這天下最強的大宗師?
“只是不知我能不能硬剛摘了面罩的五竹的鐳射眼。”
被丟到錦褥上的皇后按住他去解大袍的手:“鐳射眼是什么?”
“一時半會兒跟你解釋不清。”
他突然一個翻身,坐到皇后腿上:“今天你可得好好伺候一下我。”
“為什么?”
“難不成我白給你兒子當老師?總要收點學費不是?他的東西我看不上,那不得你來取悅我?”
皇后盯著他的臉看了好半天,稍微氣喘地道:“那你想讓我怎么伺候你?”
“當然是李云潛沒享用過的了。”
楚平生伏下身子,湊到距離她的臉不到一寸處,對上兩道流轉眼波:“這樣做才能提供極致的報復感不是么?他日日夜夜都想成為千古一帝,結局卻是你在他耳邊敘述跟我的美好夜晚,你覺得他的表情會不會很精彩?”
“伱……你……是一個魔鬼。”
“你不是第一個這么說的,也不會是最后一個這么說的。”
接下來,皇后就沒機會完整地說一句話了。
良久。
長明殿里香淋漓,沾濕羅帳幾許。
“明天你去一趟廣信宮。”
“去廣信宮做什么?”
“要李云睿辦一件事。”
“什么事?”
“……”
“對了,她的裸身畫你是從哪里來的?”
“你猜。”
“你該不會……對她和對我……”
“怎么會,我的目標一直都是她女兒。”
“那你為什么在朝會上說是為娶她來的慶國?”
“討價還價的小手段,讓她和李云潛感覺占到便宜罷了。”
“你可真是個陰險狡詐的小狐貍。”
“別叫小狐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