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頰腫大一圈,滿嘴血的樊姑娘趕緊跑到他身邊,跪在死人的血泊中,眼巴巴看著他:“林哥哥。”
“這里有兩瓶丹藥你收好,從今天起,陵州衙門每半個月給我安排一名擅長凌遲的劊子手為姚簡行刑,每次剮一千刀,放心,只要有黑瓶里的藥吊命,他就死不了。這樣先來一年,由你做監刑官,期間劊子手若是把人殺了,或者徐家搞小動作,就把白瓶里的黑色丹藥吃下一顆,即使間隔萬里,我也知道這邊出事了,到時候北椋會變成什么樣。”
楚平生沖李義山微微一笑:“就由徐驍或者徐驍的兒女們替換好不好?”
北椋陰才臉一拉,不敢多說什么,提著砍了姚簡兒子腦袋的涼刀走過去,刨開姚簡的衣服,道聲忍著點,便一刀一刀往下片,姚簡的慘哼聲和徐渭熊的慘叫聲連成一片,響徹陵州城。
楚平生發現換了一條狼腿一條狗腿的齊當國不敢正眼瞧他,拍著狼犬和鷹犬的肩膀說道:“放心,我會讓你們活著的,作為一個救死扶傷的大夫,醫了半天把人醫死,那不是砸了我的招牌么?你還是千牛龍武將軍,你也還是折沖都尉,為了你們的義父和兩位世子能夠好好活著,可得盡心竭力,做好本職工作。”
殺了兩人九代親族,還讓他們以真·狗腿子的身份繼續掌兵,人前現眼,大雪龍騎軍士兵在恐懼的同時不得不佩服他折磨人的花活是真多。
“你們這樣看著我做什么?徐人屠殺了那么多人,我這才哪兒到哪兒?他們愿意拿起武器做徐驍的幫兇,兵勝封官拜將,享受榮華富貴,一朝兵敗或者在政治斗爭中失利,因受牽連凄慘收場累及九族,很正常的好不好?這種事應該早有覺悟。還有你們這些人,說起來是離陽王朝的兵,實際是徐驍豢養的私兵,既然你們效忠的是徐家,不是天下百姓,那作為敵人,我把你們屠光也很正常吧?”
楚平生絲毫不掩飾自己對北椋士兵的鄙夷,手指輕彈,一個對他咬牙切齒的士兵腦袋爆裂,無頭尸身到底,血水和腦漿濺了周圍的人一身:“你們看,我殺你們,比殺一條狗還容易。”
有披甲士兵沖動提刀,被后面名叫馮靈芝的校尉一槍捅死:“不要沖動,別給他大開殺戒的理由。”
楚平生點點他,豎起大拇指:“為大局犧牲一條狗,明智,給你點贊,從今往后,就由你這個手刃部下的聰明人執掌大雪龍騎軍吧,李軍師覺得如何?”
正在一刀一刀剮姚簡身上肉的李義山沉默不語,手下力道沒有控制好,切得深了點,濺出的鮮血噴了他一臉,腥味兒往鼻子里捅。
“這么好的將領不提拔,那大雪龍騎軍也沒存在的必要了。”
“好,馮靈芝以后就是大雪龍騎軍主將了。”
李義山很清楚他是在沒事找事,就變著法兒玩他們,但凡讓他不滿意,就拿到了殺人理由。
“還剩下一位葉將軍。”楚平生走到雙腿被廢跪坐在地的葉熙真身前,亞洲蹲到底,拍了拍這位軍中儒將的臉,白白凈凈,qq彈彈,有著不輸微胖白富美的細膩手感:“我記得當初殺了你一匹馬,叫梅花是嗎?它有一塊好看的胎記,我本著好東西不能浪費的想法,到城南綾春堂找曾給王府大小姐制備嫁妝的老師傅訂做香囊,讓人送到你的府上,說好的七天,如今過去兩個月,應該完工了吧?拿出來給我看一看好不好?”
“……”
葉熙真一動不動,好像沒有聽到他在說什么。
“所以,你是在我住進梧桐苑后去了一趟綾春堂,告訴掌柜把我說的話當成死人放的一個屁對嗎?那你知不知道,我砍死梅花的那把刀上掛著一條從紫金樓女探花手里搶的珠串,我告訴徐驍,他的兩個女兒,誰若戴著它,我就饒她的命,那保不齊梅花的皮制成的香囊也有一樣的效果呢?可惜啊,可惜。”
(本章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