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的方式,就是通過這些外交場合,掛個名,露露臉,然后功勞簿上就會有他們一筆。
來日升遷的時候,也可以堵住悠悠之口。
看著那一隊日軍士兵,在一個少佐的帶領之下,步伐整齊地向樓上走來。
陳少安覺得,機會到了。
他對猴子耳語幾句,讓他從后門出去,自己則帶著手下的幾個士兵,便來到樓梯口的位置,一副攔路虎的架勢。
少佐名叫井野松,還不到三十歲,目光之中卻帶著一種沉穩和干練。
看到陳少安攔在樓梯口,他便聲音冰冷地說道:
“讓開,我們要接古月川閣下離開。”
聽到這話,陳少安立刻輕蔑道:
“抱歉,得到了特高課平野長官的指示,除非有特高課的命令,不然的話,誰也不能將古月川閣下接走,不然的話,那就是我的失職。”
聽到這話,井野松上下打量著陳少安道:
“你是中國人?”
“怎么?不能為大日本帝國效忠嗎?”
陳少安雙手交叉在胸前道。
聽見這話,井野松便冷笑一聲,唰地一下拔出腰間的武士刀,直接架在陳少安的脖頸上。
“讓開,不然砍了你的腦袋。”
可陳少安卻吃定此人不敢砍自己的腦袋,而是故意放大聲音道:
“是嗎?砍我的腦袋,那倒是需要問一下,特高課和巖井公館答不答應了。”
此時,一旁的士兵,湊到井野松的耳邊,低聲耳語了幾句。
“長官,這人是巖井公館的人,據說和巖井先生的交情匪淺,還是不要沖動行事。”
其實海軍陸戰隊的許多士兵,都知道陳少安,只是井野松剛調過來,并不了解這些情況。
聽完這話,井野松便道:
“會議非常重要,而且時間也差不多了,如果你不放心的話,也可以陪同前往。”
陳少安等的就是這句話,他思考一番道:
“也好,我這就去請古月川閣下出來。”
這樣說著,陳少安就去敲響病房門。
此時,古月川已經換了一身西裝。
他原本負傷也不算重,主要是受了驚嚇,靜養幾天之后,身體已經沒有什么問題。
古月川看著陳少安,淡然一笑道:
“你也要一起去?”
陳少安點頭道:
“沒錯,因為平野長官的命令,我不敢違背。
更何況,閣下的生命安全,也是相當重要的,若是真的在途中出現了什么意外,到時候平野長官怪到我的頭上怎么辦?”
古月川系好自己的領結,頗為自得地說道:
“你倒是忠心耿耿,是一條很好的狗啊。”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特地打量了一下陳少安的表情,同時也瞥了一眼上川美汐的表情。
此時的上川美汐,低著眸子,一言不發,仿佛根本沒有聽到古月川對陳少安的羞辱一般。
可陳少安卻瞥見了,在聽到古月川那句話的時候,上川美汐的拳頭攥緊了一下,然后又松開。
這丫頭,到底心里有我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