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潯皮笑肉不笑,道:“謝總,我家小禾對很多東西都過敏,如果下次謝總約我家小禾出去吃飯,記得把我一起叫上,要是不小心吃了過敏的東西那就壞了。”
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
蘇潯故意在謝偉面前宣誓著主權。
他想用這種方式讓謝偉知難而退,以后離余禾遠點。
雖然余禾沒有讓他這么做。
但蘇潯很有自信。
余禾不僅不會生氣,還會很感激他。
沒辦法,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彼此就是有這么的了解。
走遠的謝偉沒有回應蘇潯。
看著像是沒有聽到。
蘇潯知道,謝偉是在假裝沒有聽到。
看來...這家伙也是江子濤那種級別的舔狗。
不...是舔王。
蘇潯就很迷。
他和余禾都以情侶的名義面對這家伙了。
正常人不應該都知難而退嗎?
怎么還要逆流而上,想當面挖墻腳的人?
難道有錢能讓人膨脹,自以為高人一等,墻角能隨便挖?
“他走遠了。”
“嗯,我看到了。”
“那你還不放開我的手?”
蘇潯有些尷尬的松開了余禾水靈靈的小手。
尷尬之余,又有些無奈。
這么傲嬌,難怪暗戀了自己這么多年,都一直沒能有實質性的進展。
不過也是,女孩子天生就臉皮薄。
有些事情,不是想就可以的。
“謝謝。”
余禾笑的很嫣然。
被蘇潯宣誓主權,就算只是在演戲,她也感覺很開心。
這種被蘇潯保護的感覺,讓她快要飛起來了。
蘇潯問道:“你怎么會出來跟他吃飯?”
“談一些合作上的事情。”
“我就知道會是這樣。”蘇潯嘆氣道:“不是說了,你是公司的技術總監,負責公司技術上的問題就可以了,其他問題是我的責任范圍,你沒有必要為了我,強忍著討厭,出來跟他吃飯。”
“自戀狂,誰是為了你了?我也是公司的老板,想給公司增加一點業績,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余禾鼓著小嘴否認。
視線卻不敢去看蘇潯,一副做賊心虛的怯怯樣子。
蘇潯很無奈,道:“現在公司的財務狀況一點都不緊張,多一個合作少一個合作都無所謂,你沒有必要強迫自己。”
“蘇潯,你這種想法很危險。”余禾用教訓的口吻掩飾內心的心虛,看著蘇潯,道:“你身為老板,怎么能沒有居安思危的想法呢?當年孫就是這樣,才被后世罵了一輩子的東江鼠輩。”
蘇潯無語的回道:“人家只是不想大一統,想偏居一隅,才得來的這個稱呼。”
“這有什么區別嗎?沒有一點奮斗心,上進心,這不是鼠輩是什么?”
“......”
蘇潯被懟的啞口無言。
細細一想,還挺有道理,完全反駁不了。
“如果他下次又以合作的名義,把你約出來吃飯,記得喊上我一起去。”
余禾的倔病又犯了。
蘇潯知道多說無益。
不過...余禾是為了他,才會忍著厭惡跟謝偉談合作。
因為,這個世上能強迫余禾的人,他剛好是一個。
所以,這件事情蘇潯不能不管。
“不對勁?你怎么對我這么好了?”
“我什么時候對你不好了?”
余禾一陣語塞。
確實,從小到大,這個家伙一直都對她挺好的。
甚至...能好到拼命。
一個為了自己,能不顧及性命的男人。
或許...這就是為什么,自己會喜歡的他,喜歡進骨子里吧!
“那個謝偉是塊狗皮膏藥,很難甩掉,你以后有的煩了。”
“我看出來了。”
余禾長長吐出一口濁氣,模樣十分煩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