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前面的公園。
映入眼簾的是一棵很大很大的樹。
最少也有百年光輝歲月了,樹干粗壯的需要幾個人張開雙手,或許才能勉強抱住。
在璀璨燈光的照耀下,可以清晰的看到,樹枝上掛滿了紅色的小信封,微風拂過,輕輕搖晃著,透著一種愛情的甜蜜氣息。
在旁邊的小販手里買了信封和紅繩,蘇潯和余禾蹲在石凳前寫著愿望。
寫好后,把紙條折疊起來,放入了那個紅色的小信封里。
身邊的余禾好奇的眨著卡姿蘭大眼睛,問道:“蘇潯,你許的什么愿望啊?”
“喏!”
沒有永遠,蘇潯把手里的紅色小信封遞到了余禾面前。
余禾連連搖頭拒絕:“不可以看的,愿望要是被看到了,就會不靈驗了。”
“......”
蘇潯無語的轉頭瞥了余禾一眼:“那你還問我許了什么愿望?”
“你主動告訴我這沒有關系呀,只要不看到你寫的愿望就行。”
“......”
還有這種說法嗎?
蘇潯不知道,不過無所謂,他本來就是來陪余禾玩的,其實根本不信這種東西。
要是隨便許個愿真就靈驗了,從小到大他許了那么多的愿望,怎么就沒有靈驗過?
所以根本就不在意余禾說的是對的還是錯的?
“也沒什么,就是想和你長相廝守,白頭偕老,恩恩愛愛一輩子。”
“我也是,不過除此之外,我還想給你生一窩的孩子,這樣我們的這個小家,就會其樂融融啦!”
余禾似乎幻想到了那般場景,笑的無比嫣然幸福。
“......”
蘇潯無語的瞇起眼睛,盯著余禾看了好一會兒,道:“你是豬啊?一生就是一窩?”
“你才是豬呢,我那是比喻詞好不好?”
余禾奶兇奶兇的鼓起腮幫子,特別的可愛。
蘇潯笑的合不攏嘴:“是是是......所以我的豬夫人,你這是被豬給拱了喲!”
“拱了就拱了,難道沒有被你拱嗎?”
余禾白了蘇潯一眼。
“......”
蘇潯被余禾懟的啞口無言。
沉默了一會,才壞笑的勾起嘴角,反駁道:“我怎么感覺我才是那棵被拱的小白菜?”
“真自戀,哪有男人是小白菜的?”
余禾可愛的微微仰起頭,一副鄙夷的樣子。
蘇潯回道:“男人就怎么了?你這是性別歧視了哦!還有,難道一直不是你想吃了我嗎?所以就算我不是小白菜,也是你這棵小白菜一直惦記著我這頭豬,想讓我拱想了十多年了。”
“我...我才沒有。”余禾撇撇嘴,耍無賴帶:“反正我才不管,就是你拱了我,誰讓那天是你主動的呢?”
“......”
蘇潯再次被余禾懟的啞口無言。
搖頭苦笑了笑,沒有再逗余禾玩,把手里的紅色小信封,再次遞給了余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