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撫上她的唇角,嗓音啞感,“沒人不更好嗎?”
沈青拂不禁舒適的瞇起眼,像貓咪被人撫摸皮毛一樣舒服,她愜意的勾了一下唇,“殿下,要跟屬下玩個游戲么?”
“孤奉陪到底。”
她湊近他耳際說了一句話,只見他耳尖果然攀上熟悉的紅。
寧玄禮沉默了一下,“阿拂,怎么鬼點子這么多。”
“那就說好了,殿下。”她笑得很壞。
片刻后,那片空地唯一的一張軟毯上,長夜寒風中,男人盤腿而坐,只穿了一件白色中衣,領口半敞著,斂不住這精瘦雕刻一般的薄肌,冷白的膚色,在月色下更顯得潔白。他長發垂下,沒有一點珠冠,那雙眼還蒙著一條白色薄紗長帶子,他慢慢的撥動手里的念珠,薄唇偶爾微顫。
“我乃太子親衛,奉命搜查,閣下行跡可疑,可要讓我好好搜一搜才是。”
“你……”
寧玄禮什么都看不見,只能看見模糊的一道影子。
她這雙手的觸感永遠在他意料之外。
竟在他的腹部停留許久。
他一下咬緊了牙,“……搜好了嗎?”
只聽見她含笑的聲音在他耳際漾開,“尚未。”
跟著,那新作的指甲便尖銳的劃過他腹肌,不輕不重,沒點分寸,像是刻意讓他疼一樣。
寧玄禮墨眉皺緊,“嘶。”
緊跟著他感覺到溫熱的體溫,跟他越貼越近。
他被按倒在地面上,幸好有張軟毯,手中的念珠被奪去,他任由那雙手在他身上作亂,他竟如此坦然的神閑氣定。
“阿拂,孤可以取下來了么?”他不等她答復,手指已勾掉那條薄紗。
沒想到映入眼中的竟是她清艷嫵媚的一雙眼,她本該是清冷的面容,此刻染了欲色,紅唇邪笑著叼著那條珠串。
像一只妖。
“太子親衛?”他聲音已低啞得徹底。
沈青拂和他一樣,只穿了中衣,發絲散開,齒尖卻咬著珠串,跪坐在他跟前。
寧玄禮啞笑著撫上她的腰際,“我怎么不知,太子身邊有你這么一號人,你是來故意騙人的。”
她口中一吐,珠串砸在他腹上。
“嗯,我是來騙你的。”
……
……
翌日。
乾清殿傳出消息:
太子殿下病了。
似是偶感風寒,不需要傳召人侍疾。
病得好啊。
沈青拂微微一笑,不枉她昨晚忙活這么久,讓太子殿下吹了這么久的冷風,果然感冒了,真好。
不過她卻沒有事,從觀星臺回來后,她果斷泡了個熱水澡。
所以這今日芳華殿內便有熱鬧看了。
蕭良娣沖撞元側妃被罰禁足的消息早已不脛而走,誰也不敢在當面對元側妃不敬,除了白雅然。
白良娣家世頗高,不遜于元側妃的家世。
她又自幼都是高傲的性子。
所以說話也是帶刺。
“哎呀,我怎么聽說,太子殿下,昨夜從芳華殿出來后,就病了呢。”</p>